余岁青将许鸥恩从董事的位置上赶了来。
许柒白忍不住笑声,“二叔,你听过双标吗?我觉得你现在就双标的。”
刘静梅看到他那毒蛇般像是要噬人的狠目光,吓得不由打了个寒颤。
余岁青没说他会什么,但他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明显。
以往余岁青顾及到他们和许柒白的血缘关系,虽然在公司里一直打压他们那一派,但真正见到面时,还是会冷着脸勉给他们几分面。
许鸥恩看到许柒白过来,他摆着臭脸,呵斥:“柒白,那可是你爸妈一手创办的公司,你就这么让一个外人在公司里胡作非为?你这样对得起你爸妈吗?”
这才有了他们今天的上门。
刘静梅在旁边翻了个白,怪气地:“可惜他爸妈走得早,都没好好这孩,让这孩都歪了。”
许鸥恩怒目望向许柒白,“你就让他这样对待你二婶?”
许柒白故作疑惑,“他怎么了吗?我觉得他说的对的呀。俗话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既然二婶不会说话,那我们这当小辈的,也是该孝顺,教教她如何说话。”
许柒白这装傻扮愣的话像是一桶油,淋在了许鸥恩怒火中烧的心,甚至溅了几滴火红的熔浆。
许柒白嗤笑了一声:“不见得吧?我和余岁青可是正经领过证的,难二叔你的意思是,二婶也是外人?不可能吧,二婶都嫁给你这么多年了,难你还没将她当成家里人?”
许鸥恩猛地站起来,他蒲扇般的大手攥成拳,怒声:“我今天就代替你爸妈好好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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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昨天,直接跌了谷底。
许鸥恩气得一拍桌,“他能和你二婶比?!你不要在这里词夺理。”
“外人?”
余岁青从许柒白过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但听到刘静梅的话,他神瞬间像锋利的尖刀一般,刺向了刘静梅上。
许柒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许鸥恩,他脸上的震惊很假,但也很惹人上火。
但事的真相,却是许柒白懒得搭理他们。
许鸥恩在公司里的日从余岁青开始介公司的理时,便变得越来越难过。
这是余岁青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表现这般寒气渗人的模样。
许鸥恩气得满脸涨红,他怒斥:“你把许家的家产拱手让人后,居然还对辈这么无礼!你爸妈以前就是这么教你对待辈的吗?!”
“如果为辈不懂得怎么说话,就别怪小辈的来给你上两堂课。”
余岁青声音泛着寒潭般冰冷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