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车资,脸上都了一丝忧虑。
“你是大将军,如此征兵,在两个月的时间里能组建堪用的大军吗?”
朴自荀为朝鲜大将军,对于金自这个领议政很是看不起,冷声说:“两个月?怎么可能!两年的时间还差不多。”
“那你还赞成王上这么?”
金自不满的说:“既然集全朝鲜之力也打不赢,那为何还要跟明军开战?”
朴自荀蔑视的看向金自,说:“照你这么说,朝鲜应该立即向大明投降,然后任凭大明阁首辅刘衍随意发落?当初满清两次攻朝鲜,就是你带投降,才让我朝鲜沦落至此的!”
“哼!”
金自面对朴自荀的指责本不为所动,直接说:“我这叫识时务!当初要不是我力主投向满清,恐怕朝鲜已经被清军屠灭成白地了,哪里还有今日的盛况!”
“盛况?”
朴自荀不知金自为何还能有如此的嘴脸,说:“既然如此,你何不向王上建言投向?我看你应该去鸭绿江边向大明阁首辅刘衍递投降书,也许还能博得大明的厚待!”
金自大笑起来,暗:“投降是肯定的,只是时候不到,这些事自然不能跟你这个武夫明说!”
看着大笑的金自,朴自荀眉锁,正要发怒,却听来人禀报:“启禀领议政、大将军,王上请二位即刻觐见。”
片刻之后,金自和朴自荀来到大殿上,李倧这段时间本没怎么休息,看着就已经到了二月初,距离朝鲜大地开的时节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李倧每过一天心中的焦虑都会更加严重,这样的绪让李倧变得异常憔悴,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般。
金自和朴自荀行礼之后,李倧便问:“扩军之事如何了?”
其实李倧每隔几天便会询问一番,但是李倧心中依然焦虑着,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有人向自己禀报才好。
金自说:“启禀王上,我朝鲜八已经开始全面动员起来,目前各治所作为囤积钱粮的所在,已经上报过搜集的数目。此时各地已经搜集到一百一十三万两银、一百三十八万石粮,其余各资有五千四百三十多车。”
李倧眉锁,只有这么一钱粮,显然是不够大战之用的。在各地府衙如此力的征收之,却依然只有这么多的钱粮资,可见朝鲜百姓已经困苦到了什么地步。
随后朴自荀说:“启禀王上,目前各共计征召到七十三万男丁,加上五卫原有的锐,以及各地的守军,目前我朝鲜国的总兵力有一百三十余万。”
李倧皱的眉稍稍松了一些,可是随即便想到,这一百三十多万人看上去很多,可是其中有多少锐?恐怕连三十万都没有,绝大分都是临时征召的农夫,或者是各地的杂兵,这样的兵如何迎战锐悍的大明锐?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李倧便说:“各地两班大臣都拿钱粮了吗?”
金自傻了,虽然李倧的命令里,也要求朝鲜各地的两班官员全钱粮,还要将家里的仆、家丁也派遣来参军,可是整个朝鲜也没有一个两班官吏响应这命令,谁都知李倧的命令只能针对普通百姓,谁也不会傻到真的去为难各地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