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样貌与阮大铖之前心中所想大相径,毕竟之前阮大铖也只是通过书信,以及人联络的方式,与郑芝龙保持着联系,并没有真正见过面。
此外,还有郑芝龙的二弟郑芝虎、三弟郑鸿逵、四弟郑芝鹏、五弟郑芝豹,这几人都是郑芝龙的手足,郑芝龙手闻名于世的黑人火枪队,以及白人重甲兵,便是由几人统领的。
阮大铖见自己的一通并没有起到效果,便急忙起,恭敬的说:“并无他事,只是前来向郑督禀报江西事态。”
“一旦江西方面被朝廷拿,新政、军改之策在江西落到了实,那福建西有江西,北有浙江,就被朝廷给围住了,到时候郑督再想保住的权势,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更不用说朝廷还占据着大明南北直隶、一十三省之中的两直隶、一十二省,控制着取之不竭的人,以及各府数量大的驻防军兵力,我郑家如果想抗拒新政、军改之策的落实,就势必要面对这样骇人的庞大实力。”
“哦。”
郑芝龙淡淡一笑,命人看座,然后便说:“阮大人突然造访,不知有何事指教?”
阮大铖心准备了一袍,将自己装扮得如同贤士一般,昂首走华丽的府邸之,随即一双睛便被府邸中奢华的布置所引,再没了来之前那自命不凡的气度。
如今的郑芝龙乃是朝廷任命的福建都督,总览福建一省兵,但是却并不常驻福州,而是在安平城的府地,以及台湾之间往来。
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几人全都是郑芝龙原先召集的十八芝的成员,是郑芝龙的心腹将,如今二十多万大军便多由几人统领。
只有施大瑄、施琅、洪旭、甘辉四人暂时反应不是那么大,毕竟四人是分战船师的,在四人的心中,只要郑家的师还在,朝廷就不可能贸然在福建推行新政和军改之策。
于是阮大铖便称赞:“呵呵,大公形容俊伟、仪表不凡,他日必将有一番经天纬地的作为啊!”
随后经过介绍,阮大铖才知那少年便是郑芝龙的郑森。
而在郑芝龙的边,坐着一众盔掼甲的武将,分别是
架,三通门双火巷五院落。两旁翼堂、楼阁,亭榭互对,环列为屏障。东有“敦仁阁”,西有“泰运楼”,前厅为“天主堂”,中厅为“孝思堂”,规模宏耸。大厝背后辟有“致远园”,周以墙为护,疏以丘壑、亭台、舍、池沼、小桥、曲径、佳木、奇异草。
郑芝龙“哦”了一声,便没有文了,其余众人也是各自谈笑着,显然没有将阮大铖放在里,对于阮大铖准备提供的消息,也不是很重视。
穿过几院之后,最后阮大铖在后院正堂见到了郑芝龙,只见郑芝龙果然像坊间传闻的那样,“姿容秀丽”、“姣好媚”,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年人,而是像一个世家大族的英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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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铖见过众人满脸堆笑的行礼,然后又见到郑芝龙边还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只见此人与郑芝龙非常神似,双目有神、英气人,站在那里,顿时就让阮大铖赞叹不已。
阮大铖惊讶于郑森对当前局势的了然,也惊叹于郑森的果决和判断,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另有施大瑄、施琅、洪旭、甘辉四员大将,如今统领着郑芝龙麾的众多战船。其中施大瑄便是施琅的父亲,施琅今年也才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
郑芝龙不置可否,而是看向旁的郑森,问:“森儿,你觉得阮大人的话,有几分可能?”
阮大铖的车福建之后,便一路赶到安平城,在郑家府邸见到了郑芝龙。
说到这里,郑森抱拳对郑芝龙说:“所以孩儿以为,我郑家的当务之急是立即正军备战,一面向朝廷展现我郑家的大实力,让朝廷投鼠忌,不敢轻视我郑家,一面派人与朝廷接,尽可能在新政、军改落实之后,为我郑家谋取利益。”
郑芝龙闻言赞同,笑着对阮大铖说:“呵呵,阮大人看,我家森儿见识如何?”
阮大铖抱拳说:“白阮大铖,见过郑督,见过诸位将军!”
郑森慨然说:“朝廷已经平定了贼之,对外重创了满州鞑虏,在各地的新政、军改之策也颇见成效。如今朝廷一手握着不于我郑家的海量钱粮,一手握着数十万悍非常的国防军,实力已经凌驾于我郑家之上!”
阮大铖见状心中一惊,随即说:“郑督,如今朝廷调集山东的三个驻防营,以及京城国防军一大举南,大有解决江西事态的打算。”
郑芝龙了,并没有很,只是如同见一个寻常人一般,这个态度让阮大铖的心中开始打鼓。
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几人听了阮大铖的话,都是了担忧的神,郑芝虎、郑鸿逵、郑芝鹏、郑芝豹几人更是眉锁,动郑芝龙的利益,便是动他们兄弟的利益,几人自然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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