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但我这两个月来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清楚。就连你不能生孩我都能接受,你想想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会娶你?就算你现在有了籍证,但你毕竟是逃犯,万一被官府知,那可要杀的啊。”
不一会儿,他拿两张姜黄的纸来,递给梁锦玉:“这就是籍证,等你跟他和离之后,还需要另外去府衙置换。”
“锦玉,我承认今天是我的不对,但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防着我。想当初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我带你回洋河村的,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和你弟弟恐怕早就被抓走了。”
就在这时,一颗石横空飞来,刚好砸中了陈来福的手腕。
陈来福忙陪着笑:“小的哪敢啊,里正您忙,我们先回去了。”
“府衙已经登记在册,你就算抢过去撕了也没用,我劝你少打歪主意。”项林川站在门,警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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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福说尽了好话,耐心也渐渐被耗尽,看着梁锦玉那张无动于衷的脸,他终于再次爆发。
“回去吧,我还有事要理。”项林川打发说。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有了籍证就能走?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这辈都别想离开陈家,当初是我帮了你,你现在却想一走了之,你梦!”
陈来福扭,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撂倒。
在了原地。
梁锦玉停脚步,轻蔑的看向陈来福:“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一条狂吠的疯狗!”
“贱人,我打死你!”陈来福暴起,挥着拳朝梁锦玉脑袋砸去。
就连肩而过的村民听了只言片语,也对陈来福投去了同的目光。
两人了里正家,陈来福的表变了又变,底的算计一闪而过。
谁能想到,两张轻飘飘的纸,却困住了梁锦玉一生。
梁锦玉逐字看着籍证上的容,不由百集。
陈来福喋喋不休的说着,语气诚恳,态度卑微。
“今天的事就当我不对,我跟你认错,咱们以后还跟之前一样好好过日成不?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动手了!”
自始至终,梁锦玉都仿若未闻,只顾着低赶路。
屋里面光线有些暗,项林川让梁锦玉在堂屋等着。
陈来福瞪大双,愤怒和耻辱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
试问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如此讨好的。
梁锦玉郑重的了谢,心中遗憾每次都来的匆忙,没能给项林川带一壶好酒。
看到梁锦玉来,陈来福立刻走了过去,睛死死盯着她手里的籍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