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2)

“什么意思？陆风惑。”沈元思问他。

沈元思手指轻轻抚上陆风惑的脸颊，他用行动告知了陆风惑答案。

陆风惑便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看书。良久之后，陆风惑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突然声问：“沈元思，介意以后多个……师娘么？”

“不是这个的问题。”陆风惑起拉他的手，让两个人的姿势稍微像话一。他平视沈元思，解释：“我是你师父。为人师者师德为先，传授业。你可以犯错，但是我不能与你一起犯错。你如今才多大年纪？和你同样大年纪的人还在上学堂。你还尚未大，接的又只有师父一人，所以错误把对于师父的孺慕之错认为男女之。若你真喜师父，那也要再过几年，等你思想成熟了再说。”

如此珍贵之，直接就送给他了？

“不错。”

陆风惑一时哑无言。良久之后，他才逐渐冷静来，开：“沈元思，我是你师父。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孩。”

陆风惑笑了笑，“小崽。”

沈元思从脖颈之上取一块血玉，放在陆风惑手中，“娘亲遗，不敢毁去。之前在沈家后院当众毁去玉佩，只是想要断绝江湖中人对于血玉的觊觎。不过师父若是喜，那便送给师父了。”

“那又如何？陆风惑，你不要忘了，你只比我大了五岁。五岁而已，我们之间如何不可能？”沈元思不在意。

沈元思睫轻颤。片刻之后，他声问：“我在镜月听闻刘东年已死。师父，是您杀的吗？”

沈元思上前抱住陆风惑，将搁在他的肩膀上。

“不错。”陆风惑。

陆风惑有些错愕，好笑：“唤我大名？没大没小。”

“陆风惑。你可知，我喜你。”沈元思轻声。

“你有了心悦之人。”沈元思这话是肯定句。他攥着陆风惑衣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仿佛这样就会不用失去一般。

此话一，陆风惑察觉他的书被走了。前人影近，沈元思猛然攥住他的衣服领，将他困在床铺之上的方寸之地。

沈元思抿不语。就算早已知晓答案，真正得知的那一刻，还是会觉得无比苦涩。他喜的人，却已经心有所属，这是如此地令人酸涩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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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惑放手中的话本，稍稍坐直了。他将血玉重新系回沈元思的脖颈之上，将它藏于衣领之，“既然是娘亲遗，那便要好好保。为师怎么会要你的东西？刚才只不过随一问罢了。就算这东西当真能生死人白骨，为师也不会收。”

陆风惑这回是真真切切地错愕了，他怔愣了片刻，不确定地问：“你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