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伯彦急忙问:“大将军说的是完颜宗翰元帅阻止议和的事?”
莫启哲“嗨”了一声:“你想上厕所就明说呗,我还能不让你去嘛!走,咱们俩一起去,我陪你恭一。”
莫启哲在一旁看得直摇,他一摇,他手的骠骑亲兵自然也跟着摇,一个男人在哪儿方便,一群人在旁边看着摇,这景要多稽就有多稽,仿佛是汪伯彦在表演,而他们都是观众,还是不太满意的观众。
汪伯彦实在憋不住了,满脸通红地:“不是,是恭厕的‘恭’,官想去方便方便!”
莫启哲:“到底什么急事啊?看你满大汗的!”这帮儒家弟怎么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有话就明说呗,嘛让人猜呀!老哪有这闲逸致。
莫启哲:“可现在议和也受到阻力了啊!就象你老兄刚才这个样,让人难受。”
汪伯彦苦笑:“我我急呀!可我我实在不大习惯这么多人一起这个这个。”
莫启哲:“咦,汪老兄,你不是很急吗?怎么你又不急啦?”
莫启哲:“!你去什么?”你这小,就算想逃走也不必跟我说先明吧,这么光明正大,连逃跑都要先通告一声!
莫启哲非常非常的:“走走,咱们哥俩好好亲亲,有酒一起喝,有一起撒。”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听在汪伯彦耳朵里竟是无比的暧昧,他想起不少书上都记载了关于“断袖”、“余桃”等的故事,没想到这事今天被自己碰上了,他想不哭都不行,差把变成泪了来。
好不容易等汪伯彦方便完了,莫启哲叹了气,用“语重心”的气说:“其实这议和就象是撒一样,议和之前憋得难受,就象被憋得生疼一样,要是能一气放来,那是最。议和要是能一气议成,当然最好,可要是中间碰到了阻力,就象汪老兄这样放放得不痛快,那可就难受了,是不是啊?汪老兄!”
汪伯彦也不是摇也不是,只能直地站着听莫启哲“调戏”他。莫启哲又:“少近女,对有好!”
莫启哲忽然说:“你肾虚啊,得好好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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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茅厕之后,汪伯彦才知误会了莫启哲,这位大将军纯粹是客气,一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并没有把他怎么着了。莫启哲和一众骠骑亲兵排成一列“哗哗”地在汪伯彦边放,汪伯彦对这场面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可又没办法,他在哪儿解开了,可就是放不来。
莫启哲把手一挥,:“走,兄弟们,咱们大家一起去,陪汪老兄方便去!”
莫启哲:“可不就是在说他嘛。好了,汪老兄,你快把系上吧,小心着凉。”
骠骑亲兵连声答应,一起拥着汪伯彦走向“五谷回之所”汪伯彦一路上这个悔啊,早知这样宁可也不能让他们陪着来啊!莫启哲一个就够呛了,还来了这么一大群,他们是不是都好这啊!
汪伯彦赶忙:“不用不用,我我自己去就行!”他怕莫启哲有什么不良企图,上趟厕所而已,哪里用得着人陪。
汪伯彦只好说:“我想恭。”
斯文人跟大老说话就是难,别人一听告罪失陪的话,立即就会明白是想上厕所,可这个大将军还问急不急,你说急不急!
莫启哲假装不明白地:“什么这个?你快儿啊,大伙可都等着你呢!”骠骑亲兵们这时已经都结束战斗了,一齐看着汪伯彦,恭候他早成功脱离“被憋”的苦难。
汪伯彦心:“这位莫大将军也太‘豪’了,这不拘小节的劲儿真是让人受不了,如果让他多陪我几次,我看我得提早见阎王了。”唏唏啦啦地他好不容易才放来,断断续续的实在难受的要命。
汪伯彦赶,他心:“这滋味儿确实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这还不都是你搞的嘛!你还跟我讲起大理来了,竟然还用上厕所来比喻议和,也太臭了吧,一都不严肃。”他:“是啊,议和可别象象这个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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