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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忙忙慌慌,吃了足足三碗药膳,吕献之端起熬的药,还没喝就有呕的冲动,只得憋了气,着鼻尖,一喝去,可这第一就要了他的命。
杨灵籁是不如他拼命的,药膳补,可也是着平日的量来,可某人却有些过于激动,从昨日晚间开始,就各尽其所能到最好,吃药抢着吃,明明被洗脚着了,也不说,就因为听了方荔一句,脚对越好。
最最好玩的是,这人不习惯被人伺候,但奈何却偏偏为了快好,只能忍着叫旁人给他穿衣束冠。
这才不到一日,杨灵籁觉着他抬纹都要来,实在有些过了。
“郎君饭用的太多,自己太甚,过犹不及,待药放凉些再喝也不会差什么。 ”
吕献之忍了忍尖的苦涩,控诉,“药难喝了。”
“药本就不好喝。”杨灵籁没在意。
“可从前没这般难喝。”
正要从外间来取碗的盈月听了,上前就告了一状,“是屠襄,婢都说他不得这等细活,他偏偏不听,瞧着如今就叫公吃苦了。 ”
说完还不解气,嘀嘀咕咕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屠襄?”吕献之问了一句,眉捎带蹙了蹙。 “怎么叫他回来了。”
杨灵籁笑了,傻侍卫还往回跑呢,自家主都不带稀罕了,“郎君不想的话,三娘便叫他重新回去。”
吕献之为难了会儿,屠襄回来,难保不会重新对他指手画脚,是真的着实烦人,耳受不住,可不回来,几年的分,虽是母亲派的人,可大多数是朝他想的,只是不懂其中门。
“……罢了,他回了,便回了。”
“只是不要让他再熬药了,便与往前一样,去守门。”
很快,又追加了一句,“不是房门,是院门!”
盈月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你笑什么?”
被抓包的盈月赶忙摇,“无事无事,扰了公,婢这就去。”说完便端着空了的碗碟急匆匆地了门。
第一次表真实态度的吕献之被这一声笑得了心神,盈月是笑他第一次发号施令,十分稽,还是别的什么哪里的格。
他回,问杨灵籁,“她……为什么要笑?”
还不算太蒙圈的杨灵籁大致猜怕是与那傻侍卫有关,只是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郎君猜啊?”
“我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