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平门,从二院来正要习惯的拧着耳朵骂几句,可一看到儿这副样,也是一就愣住了。
“平平,你这是咋了?什么事了?”
谁不知这个家可是全靠张平的,张平要事,那全家都要完,李秀梅的脸都白了。
张平赶忙:“不是您老人家喊着让我赶过来的嘛,我又没专车,只能骑自行车过来了啊。
这么大的天,骑过来真是死!”
听到是这么回事,李秀梅这才松了一气,一想到自己之前在电话里喊那么大声,也是尴尬的有些脸上挂不住。
正好张贵和张大川也从二院来,李秀梅顿时睛一亮,转就过去一把拧住了张贵的耳朵。
“阿贵你个臭小,你明知平平今天回来,用着他的车,也不知过去接一,你看平平这一的汗!”
张贵一脸懵啊,刚听到院里有老娘和张平的说话声走来,还没来得及说句话耳朵就被揪住了,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还必须赶忙回话。
“唉,妈,妈!我真不知老三今天回来啊,要知我肯定让铁去接他!”
张平也有些懵,老娘今天这是发的哪门邪火啊,见谁都想揪一把耳朵?
张贵的话让李秀梅动作微微停了一,还以为老娘要放手了,于是说:“刚才我听电话铃响过,看你去接了,还以为是老三打来的,可你后面也没说,我想着老三回来可能还要到午或者明天呢,也就没想着去接!”
李秀梅的脸上再次尴尬起来,这还真是她忘记给说了。
可当着两个儿的面,这话怎么能认,那也太伤当妈的面了。
他脸一板问:“难我刚才没跟你说是平平回来了让你去接他吗?”
张贵老实回答:“没啊?”
李秀梅脸黑了!
于是,脆脸一板,心一横,手上力重新加重:“臭小,我没说还不是被你给气忘了!”
张平和张大川都看得一脸黑线,院里只剩张贵的求饶声。
收拾完张贵,李秀梅这几天着急上火积攒的火气也发的差不多了,这才缓和来问张平:“平平,你说给你大哥治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等了好几天了,我都快急死了,你怎么才回来?”
张平见父亲和二哥也是一脸着急的样,也顾不得先洗脸换衣服了,只好将这次得知那个六合观观主的事说了一遍。
“爸、妈,国治疗是西医的方式,虽然成功率比较,但还是有一些危险,相比之,我觉得中医既然有办法治疗,那更好一些。
毕竟中医治疗不用手术,针灸不会现后遗症,听说那个观主基本没有治不好的病。
虽然是传闻,但我想带大哥去试试看,说不定真能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