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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获得升职的机会。”

“录像的原版呢？”我问。

听benis这样问，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刚才的事好像没发生过。

“我……我可以跟你……这一次。”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噎了一会，继续说，“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还要把相片的底片和录像带都给我。”

enis微笑着说：先把丝袜换上，然后去给我倒杯咖啡来。

我咬着，忍着泪，端着咖啡转去敲门。这个德国人可能是心理变态。

enis不理会我，把刚才拍照的相机接到打印机上，打印来十几张照片。我就坐在他宽大的办公室中间的地板上，不知所措。他把照片扔在我面前。看到照片的容，我都不敢伸手去捡。刚才他去的时候，相机被设置成自动拍照模式，把我衣不蔽、披散发的样被照得一清二楚。还有几张是上次在我家拍的，我的裙被掀起，被褪到弯，正撅着，被benis一手着给他。再后面的就是那晚我与他各姿势ài照片了。其中的场面使我平生都想象不到的，真难以相信相片中的人竟然是我！

“还有什么事吗？”

我还没说完，就被benis用德语打断，气很鲁：是为了升职的事，是你求我，不是我在威胁你。记住，你要让我舒服，事才有的商量。你要聪明一。去重来，记得敲门！

录像使用直刻式录像机拍的，录的容被直接写光盘，所以这就是原版。benis解释说。见我怀疑，他又找录像机给我看。

“这要由各个主讨论决定，再说，跟其他几个候选人比起来，你有什么特别过人的地方吗？”benis这样回问我。

enis用德语说：上次跟你ài以后，本想这件事到此结束，但olivia，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忘不掉你，你若能满足我这一次，那我一定提你，将来还让你坐vanessa（vanessa是madam王的英文名字）的位。如果你不同意，那ivan（我的男友）和你的父母将会受到这些照片，就说你为了升职不惜卖。你们中国人是很面的。

enis见我没反应，有神瞥了一在桌上的相机。

我只得转过，脱被扯破的袜和，换上他递给我的丝袜。这是一双袜没有弹力的黑筒袜，需要合吊袜带。我是第一次穿这丝袜，心理上有好奇，但是吊袜带要撩起裙才能带上，而我又没穿，这让我十分为难。我想去换，但benis不同意。犹豫了一阵，我将刚穿好的制服短裙向褪了一些，带好吊袜带，再把裙提上来，将袜和吊袜带连在一起。转去拿光盘和相机。

“次记得，要敲门。”benis用汉语说到，态度像平时那样和蔼。我有哭笑不得，把咖啡放在他的桌前。

我迷迷糊糊地说：“为了不让ivan和我父母看到那些照片和录像……”

我觉自己像被人摆在案板上的随意宰割，忽然生一阵的绝望。ivan是我往3年的男友，中文名叫张东，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同一个门，他很照顾我，工作能力也很，是公司里公认的明日之星。但是他的格霸，如果让他知了，我们肯定就完了。我的爸爸更是保守，从小在男女之事上要求我甚严。一年前我架不住张东的磨泡，半推半就地把第一次给了他，这件事本没敢跟爸妈说。如果这些照片让爸爸看到了，一定会被气病的。

我只好转去。不一会咖啡冲好了，我端他的办公室。

enis放声大笑，恢复了平时那幅温文尔雅的模样，走到我边，递给我一块手绢，用汉语说：“好，好，只要你，让我舒服，一切都依你，让你升职。”说完帮我整理散的发，并我脸上的泪。然后取来一新的女式制服让我换上。我心如麻，脑里却是一片空白。benis又从屉里拿一包丝袜让我换上。我脑忽然闪了一，说：“你先把录像和相片还给我。”

这次我尽量屈从于他，希望事赶快结束。

我一时不知接来该如何是好，只得小声问他：“你现在想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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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s二话不说，从电视面的影碟机中退一张dvd光盘给我，并把刚才拍照的相机一起递给我。用德语说：相机给你，照片都在里面，录像只有这一份拷贝。

enis用德语回答，大概的意思是公司就我们两个人了，他刚才把这一楼层的防盗门关上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他要跟我好好玩玩。我听了浑发抖，语无次的求他放过我。

enis用德语阻止我说：等跟我作完这些东西才能拿走。

不能让他们知。我捡起地上的照片，一手掩着暴的，一手掩着，慢慢走到碎纸机跟前，把照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