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过来一趟,还跟柳老太凑到一,那贼老婆能是啥好人?肯定没少撺掇,偏肖云也是个猪脑,你别放心上。”
清音没接茬,让她坐。
“我听很多人说了,你虽然年轻,却是厉害的大夫,大妈今天来,也不是说一定要看好,只要你能帮忙看看,就很激了。看不好也不赖你,本来市医院也说看不好,还拍了啥脑电波还是脑电图的,说这是娘胎里带的,没办法。”
杨大妈很憔悴,但浑穿着净,那天即使捡了清音的鱼泡,也是冲洗净才放碗里端走,还说过一声“谢谢”。
清音对她还算有好,“不瞒您说,我也就是跟着父亲学过几年中医,但你们家虎这个病,我也从来没遇到过。”
“要不,您还是去大医院,比如说市儿童医院,市中医院看看?”
杨大妈叹气,“去过了,大老远天不亮赶过去,排半天队,钱了不少,结果打针吃药也没什么用,倒是区医院离咱们近,还有那个最先的脑什么波,一就给检查来。”
清音也不好再说什么,看病难是每一个时代都面临的现实,年轻人都上班,她一老太太天不亮带孩跨越大半个城市去看病,结果排队两小时,看病三分钟,最后检查再排一个小时,拿药半小时,回到家一天时间就没了……关键最后吃了没用,这就更让人疼。
是她,也会选择离家近的医院。
“大妈都听说了,你这几年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你能不能帮我们看看?就当大妈求你了。”
杨大妈泪又来了。
对肖云,清音很不喜,也防备着,但对从没跟自己恶过的杨大妈,清音也不是铁石心,“行吧,但我只能试试,我可能啥也不知,您别抱太大希望。”
“不怪不怪,你能帮我看看我就很谢你了。”
俩人搞得特务接似的,说好,杨大妈这才悄咪咪揭开怀中的包被,清音率先闻见一味。
这么大的孩,还一直用包被裹着,又是夏天的尾上,没闷病也是奇迹。清音赶让她把包被彻底拿走,将孩放到检查床上,后面垫两个靠枕,让他靠着。
“听你婆婆说,鱼鱼早就会自己上厕所了,我家虎也不会说,了就哭闹,我一个人收拾不过来,这上总臭烘烘的。”
“为这,他妈以前都不回家,平时没事都回娘家,有事的时候才回来。后来我看实在没办法,脆自己带着孩来租房住,这样大家都清净。”
虎是一个肤寡黄的比鱼鱼小的男孩,躺着,吃着手手,听见声音脑袋还知转过来,看见还会咯咯笑。
笑声还特比洪亮,不像久病在床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