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芳回,也忍不住说起来,“这是我们一个朋友,算是你陈伯伯的忘年,以前在京市很有前途,但太过耿直,直言不讳,最开始被审查,妻跟他划清界限,后来他唯一的闺女也事没了,在劳改农场待了几年,这人就有神不济,总是一直不见好,我还想麻烦你一趟,要是他哪天来了,请请你帮他看看,成不?”
“我和你陈伯伯很少这么喜一个人,他是第一个。”陈庆芳摘镜,“他是个很有政治才能和抱负的人,要不是遭了这些罪,现在应该已经成绩了,现在虽说是恢复工作,但在文化馆闲职,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接来几天,清音学校的课程稍微了一些,一个星期只有一个午是没课的,她中途回来卫生室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法有用了。
清音瞪大睛。
清音笑着,心说怎么陈庆芳的语气,是想弃政从商了?
她虽然好奇,但又不好多问,陈庆芳是对她很好,但清音没办法真把她当普通阿姨对待,因为她上那久居位的气势,是不了家主妇的。
清音心里还有好奇。
可哪个退休老还钻研资本主义那一啊,谁不是养逗鸟颐养天年?她倒好,整天待在书房里,熬夜都要学习。
清音连忙说可以,别的忙她不一定能帮上,看病倒是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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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级到三年级,今年更厉害,直接到五年级,上就要小学毕业了。
看来,人家能成为著名女富豪,也是有积累,有原因的。
“以前看过译文版的,终究是觉着欠什么,这次找到英文版的,果真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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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到自家那个只会拆家和吃吃吃的闺女,清音心说果真是不能比啊。
“得了得了,你不是还要打电话嘛,别妨碍我跟小清聊天。”陈庆芳赶老伴儿,忽然又想起个事,“对了,打电话的时候你问问小张怎么样,最近我听说他好像恢复工作了,没回京,在书城文化馆当个闲职,有空让他上咱们家来坐坐。”
“又是童童找你告状吧,我以前年轻时候只顾着风风火火打打杀杀,说实话没看几本书,现在闲来了,发现书真是个好东西,资本主义那一,咱也不用全盘否定。”说着,她居然从茶几底摸一本英文版的《资本论》。
“咱们国家,前几波好像都没赶上趟,时代变了,现在需要的不是搞政治搞立场的人才了,搞经济才能跟上人家步伐。”
清音喝了两温开,陈庆芳很少有这么直接的夸赞一个人,上次的崔小波是个例外,而这次的“小张”应该才是他们真正欣赏的人。
清音不敢接话,因为她全都没看过,不敢班门斧。
能被陈庆芳记挂并且主动邀请来家的人,应该是很优秀或者很亲密的晚辈,也不知这个“小张”是何方神圣。
“还是您有恒心,够自律,不然吃啥都没用。”
听说自从四个人的小团伙被粉碎后,京市来过好几个电话,人也来过两次,就是想请她回去,一起开个什么会,她直接一拒绝了,说自己不好,就当她退休得了。
陈老呵呵笑笑,“那年听你的去扎针,我脑袋里的弹片再没作怪,后来陶医生了手术,我这疼病就再没犯过了,这两年吃着你的调理方,血压血糖都稳住了,上次去京市检查,我说我有血压糖病,人家还不信呢。”
自从卫生室的人也以牙还牙故
“《国富论》和《全球通史》看完了,这本是第二次看了,总觉着有恍然大悟又怅然若失的觉。”
“听说您最近总是熬夜看书,还是要注意休息。”
俩人聊了几句,陈老楼来,清音照工作规范,询问最近生活起居况,又把脉看苔,“陈老最近好,注意事项还是老生常谈,控制血压和血糖,其它的也不用特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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