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厂办找沈副厂的心腹“麻烦”后,那边不胜其烦,只能偃旗息鼓。倒不是说清音的办法多明,而是他们人多,整个卫生室十几号人,想要换着法找麻烦,排班都是抢着排,半个月还不到一次呢,可沈洪雷那边才两个人,加上沈洪雷也就三个,天天半夜被叫醒,就是铁打的也耐不住。
沈副厂也不傻,知这是卫生室故意跟他唱反调,还跑到书记和刘厂跟前告状,结果那俩人也是睁只闭只,推说不知不清楚,把沈洪雷气得够呛。
“也不看看现在都啥时代了,还来搞阶级斗争那一,咱们可以告他个文歌复。辟。”
“嘘,还是别说这些了。”张往外看了一,见没人听见才放心,“最近终于是能轻松一段时间了,听说他上京市开会去了。”
“真希望他一直别回来。”小刘嘟着嘴说。
“那可不行,他不回来,他儿咋办?”
沈洪雷的妻,听说是很早的时候就病逝了,留一个儿,现在也跟着来到书钢上学,俩爷们也没个能饭的,保姆倒是有一个,但嫌保姆的不好吃,父俩平时不是馆就是吃小堂,为此大家看在里,心里都很有看法。
书钢历来风清气正,小堂是会开小灶,但那是搞公事接待的时候才开,平时哪怕是书记和刘厂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事去开小堂,搞着搞着,小堂倒成了沈家父俩的专属小灶了。
李还要骂骂咧咧,张拐她一,“活吧,可别心别人家孩吃啥了,先想想自家孩吃啥。”
清音看在里,心说张果真是要沉稳很多,好几次沈副厂的人来找茬,都是她从中化解开的,李太过八卦,无遮拦,林莉又太过耿直和意气用事,观察来张似乎更适合理岗。
现在自己才大一,还有四年才毕业,总这么两跑也累的,她都多时间没跟室友们一起上过课了,每天都是来去匆匆踩着教室,总这么跑不是办法,还是得找个能代替自己主持大局的人才行。
清音想着,了厂门,顺着路走了一段,想起好久没见刘大叔了,就顺便绕到二小去看看。自从粉碎四个人的小团伙后,现在外面摆摊的人可见的多起来,刘大叔的钥匙摊以前是独此一家,现在却变成三四家,还有一些卖纽扣拉链针线脑的,跟刚一样的生意。甚至学校门还多来两个卖烧饼和蒸糕的大娘,清音远远地闻着可真香。
校门的小学生零对成年人可是有致命引力的!
清音找了一圈没看见刘大叔,买了四个红糖生烧饼,因为鱼鱼和爸爸一样吃甜,连带着清音这不怎么喜的,也跟着吃上。一家人生活久了就是这样,连饮味偏好都会越来越像。
将报纸包着的乎乎的烧饼拎在手里,走着走着,看见前有几个人,似乎是在冲自己招手。
“诶,小王?”
原来是卫生室的小王,他跟几个男学生,正小心翼翼搀扶着一个男孩,焦急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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