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还找它啥,省得睹伤,白白让老太太难过。”
清音愈发肯定,瓶绝对有蹊跷。
二爷面难,却也不解释。
“就跟其它垃圾一起用撮箕扫了,倒垃圾堆里呗。”
在清音一再追问,他才小声说明来意,“瓶有啥机缘我不知,我只知肖老太太嘱咐我一定要找到瓶,那是她当年从岗村鬼那里带来的唯一件儿。”
清音有疼,二无事不登三宝殿,且彼此都知他们已经互不相欠了,他今天主动上门,肯定不是什么容易办的事。
二爷苦笑着说没啥,其实脸上的表都扭曲了,仿佛那一块块瓷片扎到心上,扎一个个血窟窿似的。
早就被代过的顾大妈,也煞有介事地说,“当然是外面的垃圾堆,都多久前的事了,找那玩意儿啥?”
清音心一动,二这人,虽然在上名声不错,但说到底还是无利不起早之,今天忽然这么冒昧的登门追问瓶落,连碎片都不放过,肯定是有问题。
二笑两声。
又给福宝开了三副药,直到晚上班回家,清音都在想要怎么多加学习的事,回到家也没时间跟小鱼儿玩。
二爷却不再说钱的事,转而问她是否还记得当时瓶碎片扔哪里。
“哦?怎么说?”
还只是单石兰省一个地区,那还有全国其它地方源源不断搜刮运来的民脂民膏呢,虽然那不是他的主场,但翻一倍是绝对的。
搜刮民脂民膏,金银珠宝无数的鬼岗村次郎的财富,那得有多少?!
二哪有心喝茶啊,一双老把清音家打量个遍,“妹,你跟我说句实话,那只玉壶瓶真碎了?”
二地叹气,“何止是那钱。”
清音瞳孔地震!
清音不敢想象,后世她曾在贴吧里看过有人推测,据电视剧和当地老人相传的说法,岗村在石兰省至少积攒了百万日元的财富!
“碎了,不瞒你说,事后知能卖那么多钱,我都悔青了。”
那个年代的日元,可跟八十年后不一样。那个时候市面上通货币是法币,但贬值很快,价上涨严重且浮夸,倒是日元十分□□,甚至比元还值钱,三元才能兑换到两日元。
毕竟,随便在上藏几大黄鱼小黄鱼都够吃一辈的,不比抱着个不值钱的瓶跑路容易?还省得被人惦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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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可是稀客。”
果然,二把家里打量一圈,暗自叹气,可惜了了。
化”,其实在几百乃至几千年前,没有西医思维,老祖宗同样能独立的使用中医思维诊治疾病。
小鱼儿跟着没少门,知这两个字是叫自己,立颠颠伸手去接,嘴里还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在当地,小女孩们,无论大名小名叫啥,辈们都统一的喜叫妞妞。
件儿是真货,不然也不可能岗村次郎的宅邸。但也不是什么稀品珍品,后来因为红.卫冰搜家,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拿去倒卖,随便换了几顿饭钱,再后来又易了几次主,倒腾次数多了,谁也说不清来龙去脉,最后落到信托商店。
100万日元,就相当于150万元!
通过福宝的例,清音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回录》的学习还是太过于局限,很多隐藏在朴素语言的理,还是被她忽视了。
“二爷喝茶。”
话说到这份上,二爷犹豫片刻,“老太太那段时间病得糊涂了,只说要找到瓶,也不说原因,现在倒是清醒了,每次说到瓶的事又讳莫如,我猜还是跟岗村鬼的宝藏有关。”
“妈还记得去年打碎那瓶碎片扔哪里了吗?”
至少300万元的财
“二爷,咱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这瓶你从咱认识前一直找到现在,您就跟我透个底儿?”
当年小莲英逃窟,放着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不带走,偏偏拿走一个瓶,这本就不合理。
不一会儿,二居然裹着个包袱来了,一门就掏一个红的小拨浪鼓,“来,妞妞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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