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实在是臭,简直就是臭秽难当!
“这药不能喝!”清音连忙大吼一声,吓得杨三旺手一抖,药撒去三分之一,又是苦恼又是委屈,泪都快来了。
其实就是再怎么勤快也没用,因为这味儿是从老太太里散发来的,只要她还在呼,嘴鼻五官孔都在散发这气味。
可奇怪的是,刚才王大夫和她的判断都是源于老太太的气息、脉象和肢寒凉,从这些方面看,确实是虚脱,可苔的表现却又是脏腑毒……这大寒和大,完全是背而驰自相矛盾的判断,怎么会同时现在同一个人上?
“啥啥大使,还打雷?”杨三旺和二爷直接懵了,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救命药啊,喂不去咋整,总不能像西医一样拿从鼻胃里吧?”
二爷却有为难,“那……吃啥药?”
但为了不误诊,她还是要问问最近他们有没有给老太太喂过什么能染的,不好消化的。
清音,没有染,那就是毒没跑了。
杨三旺屏住呼,看向二爷。
“没有,每天就是半碗粉和糖盐,这是西医大夫教的,说是维持啥基本生理啥啥的。”
清音没说话,只是认真把脉,又看看苔,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都说病从,老太太都这么时间昏迷不醒了,也没吃过什么东西,应该不是吃去的造成的“大实”,生活环境里也没有大辛大
杨三旺立乖得鹌鹑似的,“对对对,是我秃噜嘴了,是我该死。”
“二爷您没听错,小清大夫说您说对了,老太太还有救!是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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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心说难怪,自己刚屋的时候就闻见一臭味,还以为是病人卧床太久,又疏于打扫,气味散不去。
他觉着自己跟这小清大夫真是八字不合,不是被她打就是被她凶,还要被她吓。
二爷当初拒绝西医治疗就是这个原因,他觉得这是对小莲英的人格侮辱损害啥的,不同意,此时更是气不打一来,一个无影脚直接把杨三旺踹趴地上,“!”
清音却不回答,低看老太太的嘴,被撬开后能看见,苔可以说是“五颜六”,又黄,又厚,又燥,关键中和还是黑的……这很明显是毒的表现啊。
二爷犹豫了一秒钟,还是照,他使劲掰着老太太的嘴,清音先在老太太颊车上轻刺两,这才用勺撬,没想到看着瘦弱不堪的老人,力气居然这么大,更没想到的是,七十几岁的老人了,那牙齿居然完好无损!
而这么臭秽的气味,一般是脏腑病实证才会产生。
杨三旺当即恨不得把药碗摔地上。
清音笑起来,“大实有羸(léi)状,是一句中医古话,说的是一个病人如果病重到一定程度,其实本质是实证,但表现来的却是虚象,明明是有毒,外表看起来却像是虚弥留之际,也叫真实假虚,真假寒。”
病实证,却是附片的大忌!
二爷中却光更盛,抓住一个重,“你的意思是,老太太这病其实不是人之将死,而是还能救?”
她使劲了鼻,“这气味是老太太嘴里散发来的吗?”
清音却没工夫跟他们客气,既然是大实有羸状,那参附汤这大补大的方就绝对不能用,“药别喂了。”
什么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杨三旺眨眨睛。
“对。”
“放,啥小清大夫,清大夫就清大夫,大夫不分大小。”
清音看着两个大老笨手笨脚的也是无语,“特殊时候特殊办法,拿调羹来吧。”
二爷也了,差一yue来,“是。”
清音踱了两步,忽然睛一亮,“大实有羸状,古人诚不欺我。”
又白又整齐,一颗没掉。
二爷顿时一个踉跄,一坐在炕上,抚了抚心,“三儿,我没听错吧?”
“为什么?”二爷中光一闪,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清大夫是不是有不同的见解,快跟我说说。”
“老太太自从昏迷后,臭就很严重,我每天要把屋里打扫三四遍,不然人都不来。”
不过,就在清音神的两秒钟里,嘴终于撬开,二爷松气,正准备把药喂去,清音忽然拦住,“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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