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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修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再次让她愣了。
而自从自己大一些后,碍于男女之别,早就不再拥抱自己,如今在这个少女,温柔地安和抚摸,让他仿佛重回幼儿之时,这些日心里的煎熬,痛苦,仿佛也瞬间得到了来自的藉。
了幼弟,八九岁的时候,哭起来也是这般无声无息,倔又伤心,只是他大了,已很久没哭过了。
一番鼓捣,膝盖总算和缓了,但肚的饥饿又涌了上来。
但疼痛让她顾不得那么多,拚命搓了一会儿,她睁四顾,看到华丽的被褥床帐,冷清得很,天还黯淡,她掀起了帐,勉了床,看到床边的小桌上,除了茶以外,还搁着一托盘,托盘里放着两小瓶黄签,熟悉皇的她一就认那是御药房的药,先走过去,拿起药瓶看了,果然看到签上写着红油,活血化瘀,又放着两张膏药,连忙先打开药瓶,将药油使劲搓在膝盖上,直搓得乎乎的,疼痛顿轻了许多。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几旁的莲漏,这是在里普遍采用的铜壶刻漏,她自然是会看的——已接近卯时一刻,自己已起晚了。
容璧的确是被膝盖钻心的疼给惊醒的。
牢笼吗?
第22章 幽罚
元钧看向弋公主,泪朦胧,一阵恍惚,不错,那大的廷,何尝不是一座牢笼?
但多年在中的经验却让她条件反一般地先用双手使劲搓着那明显属于罚跪后留的淤血,一定要将淤血开散,否则以后留病,刮风雨就会钻心的酸痛麻。
她微微叹息,拿了帕亲自替那小姑娘拭泪,却拭之不尽,便伸手将她拥怀中,犹如许久以前安自己弟弟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有什么难过的,京城对我何尝又不是一个囚笼,如今有机会冲囚笼,有新的机遇,新的开始,有可能可以展翅飞,不是很好吗?”
当一双又红又却骨节分明,明明属于男的膝盖落在自己中的时候,她是吓了一大的。
自己的,也还关在那重重。
元钧忽然心中一动,自己这个梦好真实,自己梦到变成了这小尚,那小尚,会不会也在梦里,变成了重重朱门后被囚禁的冷太呢?
她茫然地想着,这是梦吗?梦都这么饿,自己晚餐明明有吃饱啊,毕竟今天是要陪着公主嫁往靖北的。
她微微松了气,心想倒是好药,又拿了那两张膏药看了,揭开在烛火上烤了,连忙往两个膝盖都贴好。
饿,饿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