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他们应该坐了很远的船,不止带着鼓鼓的行李,胳膊上还都挽着一件厚实的大衣或者夹克外。
帕里并不知丁宁到底打算给自己看什么,不过还是耐心地等在了码旁的广场上。
这次的清算恐怕会彻底到亚文特城……
但话又说回来了,脑转不过弯来的人,早就逃森林里当料去了,也不会跑去开什么公司再就业,为联盟的建设添砖加瓦了。
这次战争是成系的碰撞,换而言之便是全面战争!
虽然有迫的成分,但在馒港的他确实看到了另一可能。
他打算将自己对这场战争的反思写成一本回忆录,或许能够给后人带来些启发。
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提尔在他们脑海中的神烙印。
更何况那次东扩并非是东方军团的整意志,只是以克拉斯将军旧为首的东扩派残党,因此双方各自宣称自己的胜利,都是符合各方利益诉求的。
但这次不同。
远传来的汽笛声将帕里的思绪从那本刚刚开始构思的回忆录上拉了回来,只见一艘百米的客缓缓靠近了码。
况且哪怕最后是以平局收场,他们也能作为被换的战俘回南方军团继续当他们的级军官,自然也不会屑于联盟的金钱收买。
没等多久,舷梯从客上放,一个个风尘仆仆的乘客在船员的指引踏上了港。
似乎都混得不错。
如果亚文特城的工业机和钢铁不是被用于生产早已过量的装备,如果威兰特人的智慧和力不是被用于服务于上级的意志而是服务于自己和边的人,他们本不必经受那么多谎言和苦难。
东方军团确实和联盟换过战俘,但双方的仇恨和战争波及的范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而那时的联盟也不像现在这样团结了这么多人。
不过帕里却觉得,这次极有可能和上次不一样了。
和那些混的不错的百夫们相比,那些千夫和万夫们倒是逊了些。
联盟并没有因为他们千夫、万夫的份而给他们任何优待,想要适应那份“阶级跌落”的落差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永夜
虽然他们之中不少人也是从基层爬上来的,但毕竟离开基层太久了。
帕里很清楚,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自己这么幸运,不但平安的上了岸,完成了思想的转变,还碰到了那么多友善的人。
而且,战争毕竟还没有结束,哪怕战火已经烧到了托亚行省,哪怕一意孤行的提尔正在渐渐成为世界公敌,在他们看来鹿死谁手仍然得打个问号。
他们大多都是威兰特人,那标志的鼻证明了他们的份。
至少,再不济也要让他们避免落到和自己一样的场——
即,被装充满屎味的集装箱,扔到哪片自己听都没听说过的土地上腐烂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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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客是从西边来的。
不过对于威兰特人的未来,他却是乐观的。
对于这场战争以及南方军团的结局,帕里的心中是悲观的,就像那个装满屎的集装箱一样。
作为战斗在一线的基层军官,他们的执行力,在基层中有声望,而那敢打敢拼的神不只是战场需要的,开创一门事业同样需要。
更不要说提尔在战争中采取的一系列突破底线的手段,没有人会同意放过他,哪怕是威兰特人自己。
在他之前还有99支万人队,而在他之后更是不知还有多少,全都无一例外地被了或大或小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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