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在南半球,现在应该在过夏天,所以是从银月湾来的吗?
或者西帆港?
不对——
猛然间,帕里从人群中看见了两熟悉的影,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几乎是意识的,他脱而的大声喊了来。
“爸!?妈!”
听到那岸上传来的喊声,一些乘客抬起了,见是张陌生的脸,又将视线挪走。
但有两个人却没有。
走舷梯的泽尔呆愣在了原地,两发直的看着站在港的儿,浑浊的瞳孔中渐渐盈满了泪光。
“尤里乌斯元帅在上……”
枯的嘴开合着,他颤颤巍巍的默念了一句,随后扔了行李,兴奋地抡起手中的拐杖,一边向前敲打着,一边加快脚步走了上来。
跟在他旁边的妻也是一样,那个年迈的女人追着老的步伐,甚至脚步比他更快,三并两步的地奔向了迎面跑来的儿,伸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就好像生怕他跑掉了一样。
她咀着嘴,一句话也说不来,却又像是在一瞬间说了许多话。
看着比印象中老了好多岁的母亲,帕里忽然有想哭的冲动。
他活了二十年,从记事起就没再掉过一滴泪,此刻竟是有些忍耐不住。
气吁吁的泽尔终于走了上来,用拐杖支住了,乐的嘴角都合不拢了。
“哈哈……你这小!我就知你命大!肯定死不了!”
“你这老东西说什么呢!”年迈的女人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又将柔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孩,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提尔的人说你遇上了海难,告诉我们节哀顺变,我和你爸都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不怎么样,没事就好……”
看着两位憔悴的老人,帕里了鼻,哽咽着说的。
“妈,爸……让你们受委屈了。”
年迈的女人笑了笑,用很轻的声音说的。
“你娘和你爹没什么委屈的,我们都好的,就是你爹不太走运,坐船的时候翻了船,掉了海里,得亏洛克舰把他捞了上来,结果上岸的时候还得了冒,害得恩人也被隔离了。”
帕里在电视上看见过关于那个冒的报,似乎是叫“死剂”。
起初新闻说是针对威兰特人的病毒,但后来发现异族也会染。
甚至就连一些觉醒者都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