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四周是充满科技的大楼，零星还有几家店面还在营业，昏黄的灯光散在地上，沈觉站在原地沉思，实验室在那里来着？

思绪突然戛然而止，就跟突然断裂的线一样。

陈橙伸手握住门把手，张提醒，“沈教授，阿易现在可能会有些不对劲，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相较于陈橙的，沈觉完全是把面无表四个字旱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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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不知，我早在论坛听说过您的大名，今天见到了觉得传言果然没有夸大其词。”陈橙一脸兴奋的说。

沈觉没答，只是了。

他显然对自己太过于自信，站在雪里半分钟，连实验到底是什么的都没想起来。

她斟酌着开：“你的脸很不好。”

陈橙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再提，小声：“阿易已经在实验室里等沈教授了，我带你过去。”

陈橙似乎也发现了，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对不起啊沈教授，我实在太激动，没吓着你吧？”

不远穿白棉服的发女生时不时朝这边看来，犹豫半响局促的走上前开询问：“请问是沈教授吗？”

“我是陈橙。”陈橙睛一亮，：“就是昨晚给沈教授打电话的那个阿易女朋友。”

“嗯。”

陈橙一咬牙推开了门，随着“吱呀”一声，实验室里的场景呈现在沈觉前。

准确来说是很不好，苍白的脸不带一血，又带着倦气，这要晚上随便往个地方一杵，来一个吓一个。

沈觉：“嗯，麻烦了。”

陈橙没有应声，认真带路。

沈觉看着门，没有说话。

沈觉伸手了眉心，却没有解释，只是说：“昨晚没睡好。”

沈觉对此表示理解，小孩总容易对大的人表好，就跟——

“……沈教授？沈教授！”陈橙一脸担忧的看着沈觉，“你没事吧？”

沈觉到底目的地。

实验室在地，了电梯穿过的暗走廊，最后在一扇铁门前停，陈橙神有些张的回过，应灯忽明忽暗的照在她脸上，显得有些神经质。

他们走一栋大厦，陈橙拿一张卡刷开封闭的电梯，了负三层。

她仰看着沈觉，昏黄不明的灯光与半垂的睫模糊了较为锐利的眉，却弱化不了那一疏离。

陈橙还记着沈觉看向她的神，像寒江月，却又偏生泅着一暮气。

实验室一片狼藉，透过走廊的应灯勉看清地上试柜台散落一地，粘稠的白丝在实验室里纵横错，一个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