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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白浅待墨渊的心未变,也没有被夜华打动分毫,有些心急脱离这个世界的玄女了树。
“那我去找她”,玄女从折颜怀里来,回叮嘱,“如果有人来找我,千万要说我不在,记住,是任何人哦!”
“浅浅也回来了?她怎么样?”
“你回来了!”
“然后”,说到此,白浅显然很是懊恼,“尽我十足提防,白天的我还是被他诓骗了,不过每晚我都疾言厉的赶他走,好歹是让他断了成亲的念。之后几年我都在俊疾山清修,谁知那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来找我,说些想我念我的话,动辄叫我等他三年五年。每次到了晚上我都气的够呛,你说他着与师父相同的脸,怎么能如此不耻之事?无媒无聘无父母,空凭着一张嘴去人吗?就像你当时和我说的,真是不能听别人说什么,要看别人什么!”
真有意思,玄女怎么会有那么多东华帝君的灵力呢?
“不如何”,提起凡间的经历,白浅很是生气,“我被擎苍封了法力,在东荒俊疾山化作了一名凡人,说来也奇怪,每当白天时我只以为自己是个凡人,但当夜晚降临,擎苍在我上施加的封印就会减弱,我就能恢复记忆。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与师傅一模一样的人。”
——
“浅浅,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起初我也这么想的,但发现他并不是凡人,我就想,是不是师父化作别的生在历劫”,说着,白浅想起了什么,冷笑,“我还救了他,没想到,他竟然看我是孤女一个诓骗于我,就如你我从前看的那些话本,他姓甚名谁,家中几人,一应消息全都不说,竟然拉着我一个女就要私定终生!还好晚上我会恢复记忆,不然白天的我对这世间事知之甚少,保不准就被他诓骗了。”
看着小狐狸远去的背影,折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十多年里,夜华数次前来纠缠,可无奈总是白天来时居多,每当夜晚降临,白浅都恨白天那个不受控制的自己。
未免白浅担心,玄女临近炎华前化回了人形,她一路跑来,果然见白浅握着墨渊的手,眉都是失望。
“哇,我们浅浅终于明白啦!”
玄女也适时惊讶,惊喜:“你找到师父了?可是师父的元神在凡间历劫?”
“你去哪儿?”
好在,这正好破除了擎苍的封印,她封印擎苍有功,又经历了死劫,一息之间飞升成上神。
“然后呢?”
一只烟熏火燎的东一块西一块秃了一大片的还打着卷儿的狐狸从空中掉落,直接扑向折颜怀里。
“也是受了伤,和你一样飞升成上神,一回来就低落着去看墨渊了。”
白浅与墨渊的没有问题,但是墨渊沉睡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如今白浅重回青丘,恐怕不日天族就要重提联姻之事,她必须要什么,让墨渊尽快醒来。
如今墨渊的元神应该依旧依附在西海大皇上,只是气息太弱,还未发觉,等她先去西海为大皇调养一番!
一同经历生死的两妹再聚首,也是相视一笑。等了炎华,脆在门树上饮起酒来。
白浅看着熟悉的相貌,泪夺眶而,扑了他的怀里。
“回来再同你说!”
数日前,夜华去北荒平定叛,虽然成功击退敌军,却也受重伤。偏他毫无顾忌,伤痕累累地现在东荒俊疾山,只为见她一。却不想有叛军的赤炎金猊兽尾随他而来,白浅一介凡,就这样被他连累死,死在赤炎金猊兽一掌之。
当时在茅草屋外见到夜华,正好是个夜晚。
“浅浅!”
“你回来啦!”
同封印东皇钟,一同历劫,理说也应该会一同解除封印,成为上神。
“浅浅,我有一些因果要去理,还要再离开一段时间,这期间如果有任何人来青丘和十里桃林找我,记得都说我不在,也从未回来。”
“明白有什么用”白浅一声苦笑,将酒饮尽,“我的人已经离开了,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还以为……还以为我真的找到他了。原来……不过是空喜一场……”
“玄女,你这是……”折颜被她狼狈的样所惊,见她伤势已经好全,这才无奈笑,“看来你与小五这几年过的很是伤神啊。”
玄女也略讲了讲自己的经历,这不过隐去了东华帝君,只说自己变回了本,颠沛离多年,也是经历死劫后飞升上神,这才能回家。
相几月,确认了夜华并不是师父墨渊后,白浅很是失望,但因中了两生咒,她总是无法走东荒俊疾山,只能选择在山中清修,等待着封印松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