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么一对,原来昨夜所有人都梦到了温良的死亡场景。
只是他们看到的场景都太过昏暗,看不清死者是谁,也看不清凶手,只能看到他模糊的影。
至少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
舟向月忽然想起昨夜醒来时听到的刮墙声,回在墙上找了片刻,很快就在他昨夜靠着的位置边上,找到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刻字,“去死”。
他思索片刻,招呼楮知墨和李婳声:“你们看看这个笔迹,和之前看到的那个‘去死’是不是同一个人?”
众人都过来看那两个字,而李婳声和楮知墨则在辨认后:“看起来像的。”
“上次看到‘去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死了?不过是个不认识的人。”
笔兄喃喃,“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凶手,每次动手,都会刻自己的警告……”
苏忱翻了个白:“你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这里是魇境,鬼行凶的可能更大吧。他之前是不是犯了什么禁忌?”
他看另外两个无名氏不顺。
任不悔声音沉:“不应该。我们是一起来的,他没有什么多余的事。”
不过确实,大家都是刚魇境,一起选了各自的拦门礼,然后就被关了牢房,想多余的事也没什么机会。
如果温良真的了什么多余的事,那只能是在昨夜的了。
舟向月:“昨晚我梦的时候,凶杀应该还没有发生。”
任不悔猛然盯住他:“什么?”
舟向月:“我当时短暂地从梦里醒过一,看了一温良的位置,没有看到血迹,之后就听到后有人用指甲刮墙的声音。但那时候我太困了,还没来得及回看,就又睡着了。”
苏忱冷笑一声:“这么巧?别人都没醒,就你醒了。”
这话怪气的,就像是在暗示他是凶手。
舟向月笑了笑:“你也不用暗示什么,我要是凶手,就不会这么说了。”
笔兄颤颤巍巍:“其实,我刚才没敢说,我也觉得我梦的时候还没事……我好像是快要睡着半梦半醒的时候的梦,只是之后没醒,觉睡了很久很久,再醒来就是早上了。”
而看温良的尸,凶杀发生距离现在应该还没有多久,鲜血都还没有完全凝固,估计温良就是在他们醒来前不久刚刚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