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来,上的时候不仅要搭彩的视觉效果,更要发挥彩本的力量。”
也是从这一阶段开始,老师不再要求他们完全照标准度量经上的画法画神像。
“大家上的时候要用心会颜料的灵与自的灵,在天人合一的状态,将自己心中的神灵画来。”
“只有在最虔诚的心境画来的般若绘,才是有灵的般若绘。”
舟向月依然厚脸地蹭郁归尘的作业,同时继续关注不知愁和那对双胞胎妹的动向。
为钩吻的妹妹,格桑和最为熟悉,虽然钩吻有意隐瞒,但她也很快就发现了不知愁的存在。
她一开始吓了一,赶忙钩吻让他走,怕他如果被别人发现,会给钩吻带来麻烦。
但当她看到少年的真容之后,当场就脸红了。
舟向月不由得叹,可别被他无害的貌所外表欺骗啊。
你知你面前这位少年将来会有多凶残吗?比你们曼陀主的凶名还厉害。
当然,都得排在他自己后面,哈哈哈。
钩吻似乎也地察觉到了格桑的心思。
格桑在打扮自己上的时间更多了,会央求阿嬷给她用更鲜艳多彩的丝带编辫,又把饰和耳坠挑了一遍又一遍。
钩吻是没有阿嬷给她编辫的待遇的。她也没有格桑那么多漂亮的首饰。
她曾经逃离了几年后又被抓回来,虽然因为格桑求的缘故,她没有受到什么惩罚,但大人们原本就不喜她,现在明显更加厌恶她。
而不知愁对她们两个都很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溺。
这一天,钩吻原本约好了时间与他见面,但课后却临时有事耽搁了。
等到她后来赶到约定的地,却发现格桑自己先来了,正在和不知愁说话。
格桑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喜我呀?”
不知愁一挑眉笑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格桑俏地勾了勾角:“你总是来找她。”
她走近一步,神神秘秘:“你知不知,我喜那些有毒的虫……我还见过一次,她把蚯蚓放了一只罐里,还有好几虫……它们就在里面自相残杀,那声音听得人直起疙瘩,吓死人了。”
“我知,”不知愁微笑起来,“我也喜。”
“你……”格桑一愣。
钩吻心底泛起莫名的绪,从后面走过去冷冷:“格桑,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