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上让你。”
在混而狂暴的神影响,即使知姜鸦怎么样和他们这群联狂化者毫无关系,也还是忍不住问了这逾矩的问题。
一掌去,被扇得弹了弹,立刻透起红粉掌印,中间小受了刺激,从涌一大片。
“哈……哈啊……”
姜鸦把脸埋在枕里,剧烈地息,睛雾蒙蒙的快要哭来。
厄尔神松弛来,眉心,探手取过最后一支抑制剂,注。
厄尔依旧一抚摸着姜鸦雪白的脊背,盯着前的景鉴赏了一会儿,白皙的手往,上倒心形的浑圆。
姜鸦想要夹被用力磨小来缓解饥渴,但厄尔直白骨的目光还黏在她上。
爬上床,跪在姜鸦后,双膝分开在她两侧,低瞧着那饱受望折磨得柔躯在自己战栗。
“宝贝,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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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但是不能在这禽兽面前自……
像猫一样,从沿着脊椎往抚摸,一遍又一遍,嘴里关切:
闭受着最后的冰凉药剂血,他用力掉注剂丢在桌上,遽然站起,一把扯脸上的枷锁随意丢在一旁,仰嗅着空气中omega动的糜香气。
他本也没当真,但联想到姜鸦上的慢媚药,二皇的嫌疑便又大了很多。
然后看着那发大的,低,张嘴,用力住。
姜鸦隶属皇家近卫军,近一年来除了任务便是被艾伯特唤在边当保镖。姜鸦来历神秘,而艾伯特对“他”又青睐有加,自然是会有些七八糟的绯闻谣传来。
“回答我的问题,我帮你纾解一好不好?”
帝国贵族向来荤素不忌,即使姜鸦omega的份掩藏的很好,也碍不着有人对这张脸产生龌龊心思,比如那个总把姜鸦带在边的虚伪二皇。
“艾伯特这样摸过你吗?”
啪!
每说一句,他的手便往那边游走。
厄尔笑了笑,双手抓着姜鸦的骨,把她的桃行支起来,让她被迫撅起倒心形对着他。
他的神疯狂在脑海中鼓动燥意,搅浑了思绪。
每一次呼,便随着脯起伏在棉布材质的被面上过,细微的不但无法缓解望反而让肌肤渴望更用力更凶狠的蹂躏。
厄尔很不,心被蚂蚁密密麻麻地啃渊般的空。或许是Alpha对omega本能的烈占有,或是掺杂了对帝国的恶,又或是狂化症患者天生就是不知满足的扭曲疯……
最后一支,效果格外弱了。
“好乖。”
“摸过你欠的和吗?
“呜!”
姜鸦簌簌地抖着,往前瑟缩了一,呜咽着摇。
他侧坐在床边,双迭来压制自己着姜鸦的从后面狠狠去的望,伸手抚摸omega凌的发丝。
他用诱哄的语调问,说完也不姜鸦答不答应,擅自开始了提问。
厄尔声音带着凉意,眸暗沉混沌。
姜鸦的双手抓着锁链,用力息着,仿佛呼能缓解她燃烧的。
见omega依旧咬着枕不说话,厄尔眉微沉,慢慢扬起手。
“呢?还有这张学不乖的小嘴……”
间心也贴在被上,从小传来一阵阵的瘙和空虚,每次互相时便有一阵电窜过,让她的跟着搐。
“没有吗?”
厄尔低看着自己被浸的手,摸摸脸上的防毒面,遗憾地掉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