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关係,突然反悔我可以理解』
「是吗」白鷺挑起角,伸手了女孩的发丝,「这样的话,整理整理就发吧」
白。直女。鷺 : (挠挠)(琢磨半晌)(灵光一闪)(再送一个包)
「当然没有」女孩似笑非笑。
回应她的是迎面而来又急又快的门板,白鷺赶忙退后一步,保住了差遭大殃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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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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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铁。温絮 : (退回)(打电话问候)(附赠中指)
多码了好多字,但找不到合适的切,一次放又觉得字数太多你们容易看得昏(睛痛)
将她的失措看在里,郁清辞率先移开视线,自然接过话锋:「姊姊今天没有工作吗」
白。直女。鷺 : (挠挠)(琢磨半晌)(灵光一闪)(再送一个包)
【小剧场】
柳。铁。温絮 : (退回)
「有」
自从分手后,她们私倒是没什么联络了,那些送去作补偿的包则是被连夜退回,还顺带接到打来破大骂的电话,平日里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失态起来,威力堪比弹,白鷺也只敢跪在床上小媳妇般低连连认错。
白鷺有些哭笑不得,至于摸个就害羞吗?
白。直女。鷺 : 女生生气送包哄她!(竖起大拇指)
『可是你这包是什么意思,你把老娘当什么了,你这样是对我几年的不尊重你知吗』
『你不说真正的原因,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可以理解』
白鷺反想问为什么,但当两人目光相,突然福至心灵,却还是不免扫兴:「作业都写完了吗」
柳。铁墙。温絮 : (退回)
「升中的暑假才没有作业」
白鷺:「原来如此」
「那是温絮姊给的毕业礼」换好衣裳的郁清辞为她解答。
她噙着笑驻足在小箱前,上面的签收人不是自己,而寄件人的名讳...翻来覆去就是找不着。
「那不在家冷气休息吗?外面很喔」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白鷺你是混呀混...』
踩着棉拖的脚趾蜷缩,白鷺有慌张。
咱只能说,白老师这段位,要不是场老手,就是青涩小白鼠。
当然,这不代表她不想负责任,而是她想起之前她是如何义正词严告诉女孩,却没料到再次发生起的是自己,连她都唾弃自己是多么貌岸然的大人。
辈怕不是隻血蛭,力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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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温絮语带哽咽,那些话至今言犹在耳,白鷺想起等等的会面,不由得叹了气。
撇除掉上一段与温絮的恋,她的经验可以说是零,平时也相当自,对于这事该如何恰当翻篇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