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烙印(3/3)

还有很多时间和地，以及我没有的一些收到，好的，OK。

那些时间地无一例外不在晚上，场所名称看起来没有一个和工作相关，不是这个会所，就是那个KTV，再不就是什么饭店，夜总会，酒吧，不知的乍一看，真像我跟黄总之间有什么不轨的勾当。

回复了一个新的收到，我合上手机走早的傍晚。

五六的时候天已经见黑了，我在寒风中走了很久，冷风簌簌地领，已经习惯坐车的人冬天也不会包裹严实的，逐渐地手也抓不住包，搁着单薄的布料膝盖也冰凉地疼。

夜越灯火越璀璨，行人表越畅快，我耐着这份儿冷，走到门商区的路观察了好久。

我对这个城市，夜晚比白天更熟悉，对手比自己更了解。

我与自己的妥协和解只需要一个理由，“生存法则”，然后就可以原谅自己。

原谅自己所有的退让，扭曲，变，畏怯，容忍，合。

而很偶尔冒的那些久远而陌生的，如此刻般的倔，早被我归类为残留的年少稚气，它们有时该死，有时该醒来，或者刺痛我，或者被我唾弃。

它们，自为矛与盾，各有输赢，也互相伤害彼此，互相折磨，也许是保护，多数时候与我共存着分辨对错，叫嚷又哭泣，暴怒又平和。

逐渐，将我变得没那么易碎，却常惹人讨厌，惹我讨厌。

再见他，是在云社。

那周五，我在黄总的应酬上喝了一去醒酒，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和一个女人被我们的几个客围着坐在主位旁边。

我恍惚间以为酒过三巡了，迟疑着往座位上走，他的模样却越发真实。

可惜了我在黄总面前反复推拒，黄总甚至为了我不跑票，一反常态地额外与我确认了两次，直到我承诺，我答应了的就肯定不会约，方才作罢。

早知还是会到他的局上，我的持毫无价值，何必有那几番拉扯。

他看起来跟我们客很熟悉，凑着耳朵聊了好一会儿，才转脸看到我。

可他却只是看了我一就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把睛移开，让我正要开的招呼僵在嘴边，甚至打了黄总借搭腔的节奏。

我察觉到黄总明显讶异的疑惑，睛在我俩之间来回转了两圈，见他如常跟其他人喝酒招呼，却始终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黄总这老狐狸也立换了策略，端着杯就绕到他后，直接打断他们聊天，边跟他敬酒边跟他旁边的女人。

他也很大方，我隔着一段距离听不见他们聊什么，但看得到他跟黄总应酬了一会儿，也把他边的女人介绍给黄总，黄总上邀着三人一起碰杯。

觥筹错，相谈甚。

你看，昨日的座上宾，今日的盘中餐，明日的路边土，脚尘。

等着看吧，女人能莫名其妙地被划归于某个男人，也会莫名其妙地在言中被弃之敝履。

他冷漠得一如既往，我的尴尬措手不及，黄总的谄媚机灵正常发挥，甚至还觅得新大。

真是午夜昙一刻许，良人哪得几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