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留记号方便同伴支援,没想到这间接害了陈一。
这都是他的错!
“清平,我撑不住了。”
透过青衣死寂的眸看向,清平知她不是轻言的人,会说这话一定是到极限了。
“我好累,我想休息……是不是很不负责任?主公知了定会觉得我不争气。可我想哪怕今天休息一,一就好。”
士气低迷的时候,作为队她该站来鼓舞大家;局势困难的时候,作为队她该找制胜之法。
好累,这些天每天都在失眠。这个时刻,她真的厌烦了。
“给你了清平。”
请你再替我分担一吧。
拍了拍清平的肩,青衣走了,她瘦小的被人群淹没,清平知她离去的方向——那是暗室的,隐喻着她选择从这场比试中逃离。
担全抛在清平肩上,她需要担负起获胜的责任。可没有人告诉她方法是什么,她有的只是陷自责的陈三、被危险吓得无措的陈六以及独善其的虚苦。
一瞬间,她错觉周围的人都不见了。四合孤零零只剩她一个,清冷又寂静。
青衣有时候真的很任。
吻她的那次,把所有一脑抛给她的这次。如果世上所有人都有承受的极限,那她的极限又在哪里?
“陈三,我需要你把所有事都想起来。”
女人面容冷酷语气更不容反驳。陈三很想说自己不愿去想,他说不。
“你和陈列任务不同。你寻找机关石,他打探那些人员的动向。他办事分主次,不完成自己的分一定不会去关照你的。你既然说是他突然现救了你,这或许意味着他完成了自己的分后寻你会合。”
“那又怎么样?”陈三着两只睛。他太难过了所以很不理解清平为什么一儿不难过。
清平说,“如果我们要赢这就很重要。现在这况,再用正常手段本无法取胜。你刚刚一直在难过恐怕没听第二成绩的宣读。第二有八只队伍分数是一样的,这只可能是人为!我在想列打探的消息或许就和这件事有关,想赢,恐怕只能在这里面转圜。”她目光如炬盯着陈三,发狠:“列在失去意识前还有没有说别的信息!”
女人向他近,小的躯竟极压迫力。陈三在她面前像个一无所知的蠢,他被到闸机的角落,畏缩起,不知的会以为清平欺负了他。
陈六过来拉开清平,被清平一甩手挥开,神警告他别闲事。
陈三错的记忆里,陈一在最后说了一些不清晰的字。清平的迫是有效的,他痛苦地把它们摘拼接在一起,虚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