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丘八爷很容易糊弄,他们只要有酒有肉,就觉得很丰盛了!唯一不快就是上首的那两位大人斗法!
程展身边的常右思非常小声地说道他们两个人在历史上的许多恩怨,程展很有兴趣地听着,张雄猫和丁照宁则是抓住一大块肉,就用手抓着大口地啃着。
不管上首的大人怎么斗法,下面的这些军官们也渐渐放开了。他们不敢喝太多的酒,不敢玩行酒令。他们只是毫无礼数地大吃大喝。
一个三十多人的年青人,似乎是司马复吉的亲随。带着一坛好酒,在酒桌间来回挑战,看得出来,他是个很有精力地男人。
这个很有精力的男人每到一张桌子。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然后二话不说,就一干而净,不自觉地赢得全场地掌声。
他的精力充沛得惊人,酒量也同样惊人,很多军官都喜欢上他。程展也询问地问道:“这人是谁?”
丁照宁抢先摇头道:“不知道是谁!估计是将军吧!”
常右思带着一种反感说道:“不要把他当朋友。这只是表面!他们永远在怀疑着你!”
程展没明白过来。张雄猫是有些明白过来:“是七鹰卫地人?”
常右思的嘴里半点都不客气:“他们总在怀疑任何人,怀疑所有人。包括你和我!特别是这个人,这只是他的表面而已!他的好客与热情,永远只是让别人忘记他是一条毒蛇,会随时把你送进无底地地狱里!”
程展知道,在军事反间谍机关和军队之间,永远有着非常激烈的矛盾,军队永远反感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他凝视着这个精力过人的家伙,只是他解决了一桌,换了一坛子向着程展这边走了过来。
他依旧是条酒场上的汉子,眼神锋利,带着饱满的热情,放下了酒坛子,然后给自己倒了整整一碗,拿起来一滴都洒,只是说了句:“这一碗,兄弟谢道先敬大家!”
说着,他把整碗酒都一口气喝干了,一滴酒都没撒出来,果然是个痛快汉子!程展虽然得到了常右思地警告,却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个谢道。
这个谢道完全是把酒当作水来喝了,虽然这个时代酒地度数并不高,但这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海量了!
好一条汉子!程展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双手端了起来:“我敬谢兄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谢道一一敬完四个军主,然后往程展身上多看了一眼道:“这位就是程展程军主?”
程展点点头,他听司马琼说过谢道地许多故事,他在燕国情报机关“七鹰卫”是负责主管燕国事务的主管,也是这多年来七鹰卫最优秀地人才,司马琼相当地佩服他。
谢道自己找了个小凳子就坐了下来,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只是他的身上闻不到半点酒味,程展笑了:“七鹰卫不是禁酒吗?”
没错,大多数情报机关是禁绝酗酒的,七鹰卫也不厉害,但是谢道却是个另类,他是个非常痛快的家伙,他笑着说道:“只有饮者得其名啊,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讲究的是一醉方体啊!听说,程军主,听说是足下负责的襄阳武库案?”
程展答道:“奉了司马复吉大人的命令,由在下和司马琼姑娘主办这起案子,虽然不怎么在行,只能尽心尽力去办,却没办出什么实效!”
谢道很健谈,他询问道:“这一桩案子办得很好,我在长安的时候就想来和程军主详谈!程军主,您对燕国控鹤监和控鹤七将怎么看?”
这种事情,原本是不适合在这种酒席上谈,因此丁照宁冷笑一声:“谢道,这种场合不适合吧!”
谢道笑了:“难道控鹤七将就在这酒席之内?”
程展答道:“倒是大有可能,根据我掌握的零星情报,除了已经自杀的纪继超之外,在我们荆州军中有还有两个控鹤七将,他们大致是军主一级的军官!”
这么一说,大伙儿都来了兴趣,竖起耳朵来听程展的介绍。既然是谢道这种情报机关的大头目有兴趣,程展把襄阳武库案的简要情况,还有他所了解的控鹤七将和控鹤监作了简要地说明。
谢道非常感兴趣,只是谈话这段时间,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家丑不可外扬!少谈为妙!”
程展一抬头,却是司马复吉的亲兵队主范雨时,双方见过几面,他虽然是个队主,可军阶却比程展高,是个杂号将军。在办襄阳武库案的时候,他便是司马复吉派来的代表。
丁照宁似乎不认识范雨时。他询问道:“这位将军是?”
“在下范雨时,是郑国公的亲兵队主!”范雨时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谢道却没把他的话在意:“有什么不可以谈的。关键是要剩下六个间谍给纠出来!”
程展也顺着他的话题说道:“两个军主一级地间谍,不知有多大的危害性啊!”
谢道摇头说道:“根据我地分析,这两个间谍没有那么高的地位,不是军主这一个级别!”
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查获了一些这两个间谍送出地情报。级别确实不低,不可以是队主、队副这个级别,他们接触不到这种级别的秘密,但也不可以是军主这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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