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这样的声音,程展喝得面红耳赤,但是没有人注意,苏惠兰的身体激动地在微微擅抖着!
她始终只是徐珑月的一个影子,所有的掌声并不是献给她的,而繁华散尽,只有她独守着如此美丽的寂寞。
她对这个少年军主有了些好感,不由又多看了程展两眼。
程展也有些口不择言了,他大声地加入了喧哗的队伍,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所谈的很多东西都是军事机密,是不应当在这种酒宴上谈的。
但是大家都忘记了这一点,谈兴很浓,苏惠兰对程展相当地失望。
正当大家觉得十分尽兴的时候,突然听到惊雷般的马啼声,接着外面大声叫道:“费大将军调令已到!”
丁照宁第一个跑了出去,只是那些小兵正刁难着那个信使,自打易水门冒充钦差刺杀事发之后,这三个军的士兵对所有的使者都抱以极大的怀疑。
而三个军主也不急着来见费立国的使者,以致使者发出两声咆哮,并在确认无误之后,常右思才带着一批军主,带着满脸的酒气走了出来:“费大将军有何指令,下官等听从调遣!”
使者冷笑一声:“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聚众酗酒!还好,军中怎么有妇人!”
他这么一说。倒让这些庆功的军功下不了台,只是张雄猫突然开口了:“我操他妈的余平,你他妈地当了个使者就这么神气了!小心我把你在外面干地勾当全告诉你婆娘!”
余平一下子不神气了,他亲热地叫道:“张大哥,咱们好久没见了!”
张雄猫不给他面子:“余平,你他妈给我进去把酒倒满了,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上几坛子!”
余平是个假正经,连声说道:“不好!不好!”
张雄猫是个粗中带细的人物,他骂道:“有什么不好的!到时候给你介绍介绍几位好兄弟,这是余平。咱们同年当的兵,分在一队里。这小子是费大将军账前的幢主,神气得很。不把咱们几个老兄弟放在眼里了!”
看着仙子般的苏惠兰,余平以为这是张雄猫从哪里请来的名妓,当即心都火热起来,只是他摇头道:“万万不成啊!费大将军让咱们立即赶到江陵去!立即开拔!”
军令如山。常右思这几个军主也不敢违令,只是现在吃得一片狼籍,集结部队也不容易。
程展用力叫着几个幢主、队主的名字:“快把部队集结起来,把伤员带上!对,伤员一个也不能丢!”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程展只觉得有一阵淡淡的香气。好闻极了。回头一看。正是苏惠兰,她轻声说道:“程军主。我走了!谢谢!”
程展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苏惠兰轻轻地笑语:“相信我,我永远不会是别人地影子!”
说着,她转身向营外走去,竟是有一种乘云而去的感觉。
这些军官士兵都被这么一个仙子给惊住了,程展猛然一拍掌,大声叫道:“全军跟我来!”
“苏惠兰,永远是最好地!”伴随着击节之声,程展大声地为她喝采。
官兵也一齐拍着掌,为苏惠兰欢呼送行:“苏惠兰,永远是最好的!”
“苏惠兰,你是最捧地!”
“苏惠兰,别人永远只是你的影子而已!”
“苏惠兰,我们相信你,你永远最好!”
这样整齐的掌声和赞声,苏惠兰经历过无数遍,可这一刻,她的眼里满含着泪水,这是喜极而泣地泪水。
这一刻,她不是别人的影子,这掌声是献给她的。
苏惠兰跳上自己的马车,泪水已经落了下来,马车夫问道:“苏姑娘,是不是受了委屈,咱们本来就不应当接丁军主这一单生意!”
苏惠兰带着银铃笑声说道:“我最应当接下丁军主的这一单生意,我们走!去做下一单生意!”
四个军因为集结而耽搁了不少时间,但是第二天上午,他们和大部队汇合在一块。
十二个军的大部队确实有惊天动地地气势,这可是将近三万强兵地大部队啊!
楚军已经退走了,但是他们还需要进入江陵休整,顺便向江陵地齐军炫耀一下他们强大的武力,小小地齐国,至多只能集结出两万五千名兵力来!
四个军主很明白那个余平确实是个徦正经的骚货,常右思和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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