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痛是假的(3/3)

空位留给了她，她走过去，陶冬又是冲着她笑，似乎一见到她笑容就停不来一样。

“你应该去接一医疗剧。”

“说什么鬼话，国一般的职业剧都拍不好，还医疗剧呢。”

“你现在接的那些剧也不见得好啊，不是人好看就完事吗？”

“生个孩还这么有理。”

被上要分娩的妇噎到，林乐芒无奈的，她瞅了一电镇痛泵，缓着语气说，“万一还是会疼，你掐我没关系的。”

“说不敢掐是假的，但不舍得是真的。”

说话时不看她的陶冬很是熟悉，从小到大无数次的对话中总有那么几回相似的绪，满足和溺里挟带着那么锋利的歉意，会留红痕，但至少不会血。

分娩镇痛并不能完全消除痛苦，陶冬一阵阵发白的脸就是证明，随时观察着分娩状况的医生不时地说着“很顺利”“就快了”“加油”之类的话，但林乐芒仍旧觉得时间一一滴过得很煎熬，尤其是耳边一直响着陶冬痛苦的声音。

有助产士在，除却不时帮陶冬汗以外，也不到她说什么、什么，林乐芒站在原地，双脚几乎没有移动过，陶冬真的没有来抓她的手，或许正被生育之痛折磨的人早已无暇顾及谁在床边，一屋都在忙碌的人中她的无事可尤为显。这让林乐芒更加疑惑，那么她被要求呆在这里是为什么，是因为就算她只是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也能给床上的人带来什么力量吗，如果真的如此，在排除其中那些不好的扰以外又能有多少力量？

林乐芒一直都对这个问题充满好奇，而每当她开始思考答案时，回忆中的某个特定片段就会浮现，仿佛老电影的画质一样光影陈旧。其中的细节丰富得过分，让她从来不敢真正地相信这段回忆，因为她也不知意识究竟将它们化了多少。

不过故事大纲和对白大致是没错的：在某个日或者秋日，总之是个普通得使人察觉不到存在的舒适天气；布景里还有，至于是河是湖还是一个音乐泉就不能肯定了，只是一定有，因为面反的粼粼光影在女孩鼻尖逗留的模样即使是对她而言也算得上印象刻；还有一声难听的鸟叫，但没有风，被拒绝时她面上浮现的一瞬尴尬一直找不到一个“抬手抚发”的台阶可以，天知当时她多希望那是一个得面容都能被发遮住的大风天。自己说的话是记不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意味到必须记住的话，它的作用也只是将故事推到一个阶段。一阶段的开是在光映照中的陶冬带着笑对她摇，神温柔得不相匹。

“我当然可以答应和你过一段人一样的生活。说我对你的里没有一想和你接吻上床的念是骗人的。只是，我早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