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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刺耳的声音乍然冲破肃穆场面，阻众人脚步：红坊的乐师怎么成了北虢国的大司乐！

祝久辞重新牵起梁昭歌的手：我们回家。

祭祖典礼已然结束，百官无所顾忌，大肆地对他边的人指手画脚。

祝久辞突然抱住他，埋衣襟，指尖抓着他背脊。

膝盖到冰冷的地面时, 他恍然松气，大典结束了。他几乎是激动地牵住梁昭歌的手，后者温柔地拉他起来, 在他耳边小声：小公爷莫要胡闹，还未结束。

祝久辞站在百官之中，看着冗的仪式一如他记忆中的规程一走过。

梁昭歌睫微动，凤眸转而看过来, 一瞬间他后百官黯然失。

小公爷。他不声。

诸事落定，前尘梦境也早已随风散去。

仪官捧上经卷，天威严立于台, 百官肃穆, 神盯着，不无虔诚礼, 背脊直。

祝久辞笑着松开手，站直目视前方等着礼官宣布大典礼毕。

怎的了？梁昭歌牵他。

祝久辞微微侧眸看去，梁昭歌站在他侧，平静看着仪仗。他已褪狐大氅, 藏蓝的官服衬得他玉立, 领的绣纹攀缠飞, 祝久辞从未发现北虢国的官服如此好看。

的火焰，受到浪扑面。

大典行得分外顺利, 总归是重复了百年的繁文缛节，仪杖熟稔, 分毫不差错。祝久辞站在队伍中昏昏睡, 烈日愈发刺, 冬日里竟有灼背的错觉。

祝久辞摇不说话。世上怎有如此心地善良的人，纯净如玉降临人间，不染尘埃。

青山峰，天地寂寥。

祝久辞看过去, 台之上天着明黄双手接过仪卷, 老主持退到一旁, 百官齐齐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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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齐齐排列的百官乍然退散开，将他与梁昭歌围在闭的一圈空地，众人接耳，对着他们指指。

祭祖仪末，百官请回。

礼到！

祝久辞红着脸转回眸, 盯着仪官念诵那不见尽的礼规, 许久才从人神颜中平复心。

梁昭歌哑然失笑，抱住他轻晃：小公爷？

第115章 龌龊

祝久辞骤然血凝固，浑僵直立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无数可怕的声音冲撞耳。

山雀鸣叫飞过，寺庙的僧人开始念经。古寺钟声鸣响，余音袅袅，悲悯世人。

祭祖大典开始了, 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