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推门去。
没想到的是,她竟坐在厅堂门前的台阶上,妆发未拆,衣裙未换,就这么傻傻的坐在那里,目光懵懵的看过来,似乎不相信,他会来。
他反手合上门,缓步走到她面前,邃的眸淡然一笑,撩起袍坐在她边,问:“怎么还没睡?”
“有睡不着……”她说着,双手自然的抱着他的手臂,将靠在他肩上,闭着笑:“可是你一来,我一看见你,好像就心安了。若是此刻躺,肯定很快就能睡着的。”
“今日,吓到了?”他摸摸她的。
江宁嗯了一声:“一开始一直在屋里担心世妃的,后来……就担心自己。”
说着,她抬眸看着齐易南,目光柔又歉意:“自我来,发生诸多事,给你添麻烦了。但若让我再选一次,我还是要跟你来。”
齐易南笑笑,伸手将她揽怀里,无声轻叹:“禁足一事,你别放在心上,待过几日,我会叫母亲给你解禁。”
江宁却摇摇:“不用了,禁足就禁足,我无妨的。其实不去也无所谓,反而是去了,我还怕再惹什么麻烦,我也说不清……”
齐易南看着她这么小心翼翼懂事的样,目光不免柔:“世妃这一胎来的艰难,凡事格外小心,今日之事她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你要谅她为母之心。”
江宁,目光幽亮:“你放心,我都懂的。”
待他离开后,江宁缓缓无奈一笑。
谅?
她是可以谅世妃的。
毕竟,任这国公府里谁一句话,都能让她死,让她禁足,让她受到自己的卑微和低贱如同尘泥,她能不谅吗?
第45章 她是以侍人 第二日,齐易南将事……
第二日, 齐易南将事给了严羽去办,他并未门,一早用过饭便去了主院。
官年和昨夜没睡好, 一早起来就有些疼, 此刻靠在榻上闭着,后明乐在给她轻轻着鬓角。
齐易南坐在她不远, 亦是满面冷肃的模样,“母亲, 昨日之事, 是否还能查是谁所为?”
官年和蹙着眉, 叹声:“怕是查不了。院人多, 来往也频繁,也并未真有什么行迹可疑之人, 本就没绪,只得是以后严加防范了。”
说到此,官年和轻轻摆手, 略直起,看着齐易南:“不过, 你带回来那个妾, 昨日我可是见识了, 真是一也不乖顺, 伶牙俐齿的很。”
齐易南闻言无奈的看着她, “母亲明知她是被冤枉, 还不许她辩驳几句吗?就昨日那个状况, 她若是乖顺的像个小兔,不早就被人剥了了。再说了,若一味乖顺就是好, 那素文又怎么说?”
官年和闻言目光微怒的看着他:“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罢了,竟值得你这般维护?哼,还说素文,素文就是憨任些罢了,什么人都拿来跟素文比。”
齐易南不吭声了,纵然母亲平日在父亲和人的面前表现的再怎么贵冷然,可只要一提起素文,那简直就毫无理可言。
官年和见他不吭声,知他不想听,只得叹气:“算了,不说这些了,只提醒你对世妃上心,毕竟有着孩呢,再多的不满,也先让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