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不明白速则不达的理?”角宿因为与杜若远的义,对杜郁文自然以辈自居,话语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之。
“随缘吧,想起那些死了的,我有什么想不开的。”角宿答。
若舒回问婉珍,“可有兴趣学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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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郁文在西郡。”若舒刚说完,角宿在一旁接话:“最新的消息,他好像宁肯落江湖。”
婉珍犹豫着,“倒是想过,不过总有些怕。”
“就怕他一味想着要去寻废帝。”角宿担忧地说。
也只剩禾和几群鸭。农舍里炊烟升起,饭香味弥漫开来,“真不明白,京城有什么好的,抬只能看到些方寸的天空,连鸟鸣声都极少见。”见婉珍如此慨,若舒说:“各有各的好吧?总待在一,难免会腻。所以,就该四走走,领略了所有的风光之后,才能明白,自己最喜哪。”
“还是四寻医吧,若能治好,莫嫌麻烦。”若舒说。
角宿跟在她的侧,因为脚伤的缘故,走路有些颠簸,“只是有些不灵便,并没有全废。”
“倔得像一样,几个人旁敲侧击,慢慢引导,都未能让他改变主意。”角宿接着说。
“想是心有不甘吧。”若舒说,“重振门楣这件事犹如千斤重担压在他上,难免少了清醒。”
经过娴珂以前与女卫训练的小院时,若舒听到了里面的鸣声,推门去,守院的人来回:“东家,这里已经改成厩了。”
若舒轻笑,“去挑挑,看有没有顺的。不但要你看它顺,也得它看你顺。这样才能让你愉快的骑行。”
若舒哑然,几乎立刻就想问杜若远是何想法?
“他若执意如此,就让他先闯几年吧。”若舒看着杜若远那三个大字,了决定。
等若舒骑来到后山,角宿已经在山候着她,“东家,猜你今日会来。”
若舒没再说话,自从忠源借着‘宁王’起事之后,娴珂便也动了心,与柳宿在青州组建了自己的私兵,暗卫也在所难免地参与其中。数场战事,暗卫自然折损了人。
“你不好,何必在这久站。”若舒将缰绳给同来的夫,缓步朝山上走去。
婉珍挑了许久,终于在夫的建议,选了一匹最为温顺的小,若舒见她兴致,便悄悄退了去,对婢女说:“去牵我的来。”
来到杜若远的坟前,被人心维护的坟茔依旧如故。“我失信了,答应过每年都来看你,却落空这么多年。”若舒轻抚过他的墓碑,说不上来心底是伤还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