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恺绷了嘴,“是你和我提离婚时开始的吧,我就说怎么她突然就想开愿意放手了,你还把咖啡泼我上,那时候完全没意识到,现在想想,这些都不是江沫会来的事……那时候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傻?”
“让我来说吧,你会给她药,让她意识混,然后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再骗她签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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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恺哑无言,女人转想走,他刚伸手拉住,就被过肩摔在了地上。
以前的江沫就不会有这样的神。
“是江沫不是我,就没有关系了?”她索不跟他装了,“我问你,如果江沫怎么也不同意离婚,打算用一辈和你耗去,你会怎么?”
江沫翻个白,薛恺自顾自说了去,“你可以不承认,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跟江沫之间的事本来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得很清楚,我不介意和别人一起,记忆里你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大,我件件都不比顾凛差,如果你需要床伴,我可以满足你,保证能让你舒服。”
女人脸上的笑很快收敛起来,薛恺苦涩地想,江沫对他似乎从来都没什么好脸。
男人神微变,面前的女人笑意盈盈,察秋毫,“很奇怪我是怎么知的?因为这就是江沫的一生!她所经历的一切,我都同受,那窒息的痛苦,至今历历在目……还记得吗,我跟你说的,曾经喜你的江沫已经死了!到现在你还觉得这与我无关吗?”
薛恺其实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何才能一劳永逸,但的打算却不能告诉她。
真亮啊。
“你到底想什么?两年前的事是我的错,所以和你结婚后被你折磨被你羞辱,也都是我活该,那是我应得的,我认。我已经为此付代价,你还想怎样呢?”
瞧起来瘦弱无比的女人居临地看他,薛恺喃喃叫了声“阿”,却见她脸上嫌恶的表。
“你从来就不是初九,也别再叫我阿,我会觉得恶心!”
他可以和初九一样,不求名分,只要能陪在她边,至少她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只这一,就比江尧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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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沫并不买账,“凭什么你一句话我们就要两清?以前那些伤害,被当成畜牲对待的日日夜夜,都一笔勾销了?”
薛恺直视她的睛。
他们俩又是提前回来,在场也没其他外人。
“可那个时候的明明是江沫……”
她也不是没有意气风发的时候,可神韵这东西从来不是能随便学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