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仓促之间,白梼只把其中关键说了,但却没有详细的来龙去脉,也难怪金钗儿仍是半信半疑。
于是众人才都起退了席。
首先是金钗儿房的使唤丫,不知何故,隔三岔五上总是带着伤。
此后大概过了月余,彼此相确实也甚好,金钗儿在白府里也是有皆碑,众人皆都甚是疼她。
等老太太回了上房后, 二姑娘白蕙跟三姑娘白锦, 并金钗儿一路往回。
金钗儿睁大了双,疑疑惑惑。
老太太看了她几回, 见她恍然神, 笑的也有些勉, 便问:“是不是困倦了?时候也不早了, 不如大家散了, 各自回去歇息罢。”
金钗儿问什么彩之,白锦笑:“就是两只猴斗法,最后假的给一打死呀!”
虽然这个金钗儿在他跟前仍是如同以前初见般懂事乖巧,但时不时地,会一怪异的狡猾之态,而且有那么几次,他无意中目睹金钗儿对边的丫鬟动手……烧的通红的
可慢慢地,事有儿不对起来。
他既然夤夜前来必然有事,于是新燕陪笑:“我去倒茶。”
金钗儿见白梼来了,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知自己不是之前那个,面对他就不像是先前那样亲昵了:“白……”
金钗儿呆呆地看着戏台上一喜一悲的猴, 原本她也该为这团圆结局鼓掌喝彩的,但这会儿她心里竟是说不上来的滋味,因为在此刻, 她居然分不清自己是那只六耳猕猴,还是真正的孙悟空。
路上,白蕙便说起刚才的戏文,笑:“这戏也闹, 若不是慕容表哥我们还看不着呢。”
老太太那边因见白梼跟女孩相如此亲,不由生一念,只是还存在心里未敢说来。
白梼当时才十三岁,心无旁骛,因为跟金钗儿一见如故,又甚是怜惜这懂事乖巧的女孩,所以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如兄般照顾她,护她无忧。
慢慢地又过了两三个月,在跟金钗儿的相中,却连白梼也察觉了异样。
金钗儿有些忐忑,却也乖乖坐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白梼第一次听说这个后,哪里肯相信,还以为是这丫无端指责陷害。
白梼走到桌边上:“我知不说清楚,你恐怕也难睡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椅:“你坐,听我说。”
金钗儿勉答应, 这才了里间, 这会儿戏台上那真假猴王已经到了结局, 佛祖将两只猴辨了来, 于是孙悟空又天喜地地回到取经三人之中,那六耳猕猴则变成了一倒地的尸首。
白梼他怕有外人欺负金钗儿,私里询问,那丫起初不敢说,慢慢地才吐,是金姑娘打的。
那“大哥”两个字,便悄悄地又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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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梼说:“我那些话,不是搪你的。你听我说完就知。这件事该从那年你京说起……”
白梼:“我知你看那个真假猴王,心里定然过不去,虽然我已经跟你说过,但你心中未必过得去。”
白锦却对金钗儿:“可惜钗中途去了,错过了彩之。”
将到各人院落,才又分开。金钗儿怏怏地回到房中,心不在焉地坐在桌边,也不洗漱更衣。
新燕吃了一惊,原来竟是白梼突然到了,本来这已是夜,于于理都是不妥,可新燕很会察言观,又知白梼的为人脾可不是凤枕那样的。
新燕正要询问,就听到门一声咳嗽。
他将那年金参将带了钗儿京来府里客等一一说了,又:“当时你父亲虽答应你留在府,但却因还有一件事要去,所以要等两日再送你过来。后来,果真的送了一个女孩来,我当时以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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