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你们是从正面突围的?”特务排问。
张炜了,了解了个中原委,近万人,前无路,后无退路,最后还能剩四千人已经是不易了。
“我一看这本没法过江,就和其余的弟兄再江岸边等着,过了没一会儿,后边就有枪声过来,鬼攻到江边上了,小鬼一来,没过江的队炸窝了,鬼还杀难民,有的跑,有的,压不知怎么办好,实在没办法,弟兄们和其他队跟鬼打了一阵,了,全被冲散了。”
“唉,南京那烂仗打完的时候,我们跟着命令朝江撤退,说是那里有渡船,结果到了之后,除了一批木船和总队工兵营的橡艇,本就没有多少拉人的船,过去的弟兄本过不了江,还他娘有别的队抢船的!”
“这事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城里的时候全了,大街上当兵的,老百姓还有难民,什么人都有,到了挹江门那边挤得要死,咱教导总队的谢承瑞团和鬼拼命的时候受了重伤,结果就在挹江门被人群活活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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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确实该死,赶尽杀绝!”张炜骂,他也能想象士兵们被日军杀又无法有效还击的场面。
“不容易,那场仗打的太窝了,死的人也多,所以说现在这仗,我得咬他们块!”
练,再到能和战术训练,全营训练完毕后,,所有士兵分拨到属的步兵团中,军士营每完成训练一次,教导总队就多了一个营训练有素的战斗兵,这样一来,教导总队属的步兵团很快就用军士营训练来的士兵扩编充实了起来。
“我听说过江的弟兄很惨,收容的时候就剩了四千人,我是在正面突围的,究竟是怎么搞的,死了那么多人。”张炜有些疑惑的问。
“是。”
“那时候咱是个班,手的兄弟死的死,散的散,我们排也被打死了,我脆把心一横,卸了步枪的枪栓,丢江里,人也江里,心里想着被淹死也比被鬼打死,一路漂到了对岸。”
这特务排好像回忆起了当时的惨状,说的绪越发激动。
“哟呵,来不小啊,军士营,那是好地方啊,专门给总队练兵的,我原来是步兵三团的,李西开官手的排,一路突围了去,跟了200师,现在在突击纵队。”
“到了江边上,各队的人全都是,还有难民和坦克,为了争船,有的队都起来了,手榴弹捷克式互相对打。咱总队还算快的,用木船赶让一批弟兄过了江,然后回来接第二批弟兄,就这个时候,第二批弟兄正渡江呢,狗日的炮船兵舰来了,那场景太惨了,正在过江的弟兄全被打没了,船也没了,一个个的只能在江里游,狗日的打完了船,就拿军舰上的炮和机枪打里的弟兄,江都被染红了。”
张炜是从南京正面突围的,并没有去江,他毕竟在前世混过,只知在江等船活路不大,所以才选择的正面突围,教导总队绝大分人是去的江,张炜不是亲历者,并不知当时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