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很能揣别人心思”的结论让他愣住了。
在今天午意识到那九个人可能只是被陈辰利用了后,他便一直在冥思苦想,直到晚上才算终于确定自己需要什么。
曾经占山为王土匪与现在这个指挥使的份可谓是天壤之别,这意味着他不仅摆脱了那见不得光的份、也再次有了些力量。
很多是随机事件,考验的是应变能力,你能得什么规律?
可很快便放弃了,因为除了这小谋诡计很多、很能揣别人的心思、以及应变能力很之外,他什么规律都找不来。
除了他之外,包括孙恒三人在的整座厢军营都没人知这个黄又到底是不是黄兴。
只要上报,李竹必定倾尽全力搜查,到时陈辰要么被逮到,要么实这个逃犯的份、如他先前一般一辈见不得光。
因为陈辰给他留的记忆太过惨痛,惨痛到他甚至有了些惧意。
走的很小心,力图不发任何声音。
这一夜的黄又因为那些心事昏昏沉沉的。
希望重新燃了起来,因为他知、以他的能耐只要能正常走去,终有一天能找到杀掉那对贱人的机会。
因为那对贱人本不知他的消息。
很有可能的结局是他重新沦为丧家之犬,那么就算最终陈辰被逮到,他拿什么去对付那姓许的?
归结底仍是他的心态被利用了!
他站在院门外,想了想后向着边的三个人低声吩咐了几句,接着便走了院。
如果让陈辰逃走,李竹会第一个死他这个其一手捧上去的指挥使。
这座军营里的人都是一群蠢货,哪怕是那位副指挥使也是,本找不到一个能够被他视为心腹、能让他商量事的人,所以碰到这等难决之事只能靠他一个人思考。
原先他是存着收服此人、即便不能收服也要靠着囚禁这人来应付李竹的心思,但如果这个是黄兴,那囚禁的心思想都不要想。
第四次是这一次,本来仍是予取予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一着不慎之却沦为了这等局面。
于是再也睡不着了,那就脆躺在床上想事儿。
推到他要亲自见一见这位指挥使大人。
……
所以虽然决定了,但依然有些不舍,所以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如此反复,直到这会再次醒来。
曾经他是很自傲的,可却接连在这个人上吃憋,若不是命大早就死了。
他本不是如此优柔寡断之人,也是第一时间就知自己该怎么,可怎奈何始终不了决心,因为多少还抱着些幻想。
所以他再次开始思考,思考着他所知的关于陈辰的每一每一滴,想要从那些行为里找陈辰行事的规律。
第二次是整个帮被这小算计,除了他之外,其他人要么死要么抓。
他能持着活到现在,全靠心中那要报仇的气在支撑着。
可却不得不如此,因为能死一个总好过一个都不死。
所以只能他亲自去。
可还没来得及使力,右手边卧室里竟然亮起了灯光,想了想后,他便缩回了手。
第一次是整个帮的人去追许清菡,竟然被这小带着许清菡逃走了。
他不知门有没有闩,总得先轻轻推一推试一试,于是他把手放了上去。
第三次是在山中撞见,本来已经是任他予取予求,可因为自己的心大意,却被其反斩了四手指,得人不人鬼不鬼。
在大山中算计了一次许贱人但却功亏一篑后,他本已看不到可以接着报仇的任何希望,只能像一条野狗一般苟活着。可没想到在辗转得知文州城的局面后,他主动找到了李竹,最终在得李竹欣赏后,他成了这营厢军的指挥使。
到了此时,他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不如陈辰。
是啊,看起来陈辰早已计划好了这一切,那么其实自己的一切举动早被其料到了?
接着是与卧室相连的小厅的门,想要去必须要把门开。
所以正如他在临睡前所想的那样,哪怕自己失去一切也不能让陈辰好过,反正自己也不是没失去过。
他一直认为,如今的陈辰是如一条丧家之犬一家蜷缩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那么陈辰是不是早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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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仍是关于陈辰的事,尽白天已经盘算过很多遍,但只要有空闲,他便会止不住的想。
他舍不得放弃如今的局面。
可他现在却不得不面对要放弃这个局面的窘境,因为一旦上报消息,李竹会怎么看?许恪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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