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呢(2/2)

一旦想到希雅的心，连呼都在产生连绵不绝的疼痛。

“但事实就是这样。”

“我没有调查过，能告诉我详细的吗？”

“告诉我吧。”布兰克慢慢抬起直视希芙，黄金的瞳孔里染上了些许血，一贯温文尔雅的面容扭曲得如同渊里爬上的恶鬼。

相遇百余天，他们相拥眠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在那些独自一人睡的夜晚，她也同今晚一样，在梦中对着妈妈泪吗？

这回答听着怪怪的，布兰克多问了一句，“不该对你们好吗？”

“为什么我一定会知？”

再等等吧，再等等吧，布兰克想，或许只靠自己就能治愈希雅的创伤呢？让她们见面不过是徒增变数……

“吧？”

“告诉我吧，是什么？”渴求真的饿鬼问。

“我也不清楚，但应该好的，毕竟母后对我们都很好。”

因为她早已逝去，因为希雅唯一能信任的，只有永远不会背叛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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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详细的，希雅小时候我们的亲生母亲就去世了，后来父王立了新的王后，就是这样。”

“我以为，人类会明白是什么。”

“那……”

“你说了句正确的废话。”

拯救是，毁灭也是，但希芙不可能说这个答案。她也不敢太倾向于希雅，怕刺激到王，犹豫再叁后，她说：“我也不知。”

这话题跃得也太快了，希芙迷茫地眨了眨，“好的吧。”

“你怎么可能不知？”

布兰克不自觉地抬手捂住，心脏动时，不断传来绵绵刺痛，痛得他眶。

“那希雅……”

“啊。”布兰克惊讶得发短促的气声，“不是亲生的？”

只要他愿意，立刻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于剧需要还是让希雅的亲妈早逝了，写得自己也觉得有痛苦，睛发……

“但光是想象就觉得抗拒，我只想要她啊。非某人不可，这应当是人类所认同的吧？我想……我想这只能是‘’，我想要‘’，一直都很想要‘’，如果是为了真正的‘’，或许毁灭也无所谓，因为大家……因为人类都在追求这样的。可人类又说，是利他，是拯救，是让双方变成更好的人，还有什么，一个人就要让她自由，我……我不知……我不可能成这事……我甚至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想什么，纠结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她，她对我很重要，刚才不过是意外。”

“还没有。”

在车旁再次被俘时，在初夜时，在希雅最害怕无助的时候，她呼唤的都是“妈妈”，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亲友。他早就对此到奇怪了，虽说母亲对人类而言都是最特殊的存在，但为何一次都没有呼唤过他人呢？

布兰克闭上睛，似是陷沉思，不知多久后，他迟缓地站起，如喝醉酒的醉汉般，摇摇晃晃地向房门走去。

“如果。”他问，“如果见到希雅的代价，是你一辈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你愿意吗？”

他曾怀疑过，希雅于某原因认为她的母亲没有背弃她，现今听了希芙的话才明白，希雅呼唤的其实是她早逝的妈妈啊。

“人类也不一定明白是什么。”希芙缓缓摇，“或者说，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要自己去找来。”

“喂！”希芙忍不住叫，“你想明白了吗？”

“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呀。”希芙耸耸肩，“但母后已经很照顾我们了，可说是视如己。”

布兰克的手搭在了门把上，正要旋开时，他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回问：“希雅和她母亲很好吗？”

那我就让你们见面——这句话临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

希芙笑了，“我曾设想的未来可比这绝望得多。”

“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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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她，也骗自己……也不全是骗，我确实为她而心动，但我不知为何而生。她很漂亮，但不是最漂亮的，她很有魅力，但不是最有魅力的。如果说，是我的选择，我投以的关注让她变得特殊，那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承载我的意呢？这座城堡里的随便一个人……”

布兰克的视线移到希芙脸上。

布兰克握门把手，脆弱的门把在他的手劲发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良久，他丢一句“我会保护好她的”，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只是这篇文限定的设定，主线当然还是父母双全一切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