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195）诸神的谱系(2/4)

“时代变了。”薛雷笑着说，“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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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不同。据我最近了解到的报。你们那个时代，一个国家可能也就十几万居民，落后一些的村庄落，一大片地区也凑不几千人家。”他提声音，“而现在，守护者引导着世界一步步走和平，发展了千百年，光是人鱼之冠一个普普通通的贸易港，常驻居民就超过了六万。这还不算最近数量急速增加的人鱼。这片靠庇护海盗发展起来的小群岛，靠一个英海妖，就能聚起近万条人鱼，威胁航和海域。”

“所以，现在这个世界上能提供给女神的信仰比以前多得多。不需要独享，也能给你们足够的能量。”

她瞄了一薛雷的，确认那凶已经趴趴耷拉来，放心地挪近了一些，带着森蓝卷切上岸边，解散了背后的漩涡，认真地说：“世界的能量总和是固定的，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世界意志，就是生活在这世界上的所有生命意志的集合。假如这世界只有十个人，那么一个人就能提供整个世界十分之一的力量给我。他如果信我也信你，那这笔能量，咱们就要照信仰的虔诚程度来分。这怎么可能比得过独占？”

“为了找回被遗忘的真相，漫的历史，我觉得可以行适当的加工。我并不打算给艾迪特换一个母亲，薇尔思殿那会儿已经沉眠了。可只要这个世界的创造有丰产女神的大功劳，艾迪特，你，

她摇摇，黑发波浪一样晃动，“那不可能。女神力量的来源是世界，或者说，那个看不见摸不到的世界意志。信仰是我们获取世界能量的渠……这么说吧，代行者，我不知你的异神能力来源究竟是哪儿。我们暗神，和对面那些虚伪的臭雕像一样，都需要世界意志来提供能量。”

“艾迪特是光明七女神之一，她比我诞生得还要早。她毫无疑问是母神的女儿，怎么可能和异……和薇尔思扯上关系。薇尔思这个名字我本没有听过。”

“所以照你设想的合作方式，我就算把其他所有海洋上的女神都不断放逐驱赶，不给她们和你竞争的机会，你最后能拿到的，也就是海上这么油。独占……很多吗？”薛雷伸手随便一指，“而广阔的陆地上有多少智慧生命，你难不比我清楚？十个被你独占信仰的追随者，和一万个愿意分一分给你的信徒，哪边多哪边少，难你算不清楚吗？”

漩涡掌控者的表郁了不少，“代行者，我连海上的敬畏之心都搜集不到全，你凭什么能让陆地上的居民分给我信仰？”

“那么在你们的时代，大多数信徒并不是只追随一个女神的吧？”

“不是光神还是暗神，你们苏醒后的最初目的其实都一样，那就是获得信仰，恢复力量，没错吧？”

薛雷笑了几声，“可这世界远不只十个人。薇拉普尔，你一个旋涡掌控者，单靠自己能拿到海洋上的所有信仰吗？即使你走敬畏路线，可以跟碧雅琳迦她们互相成就，你也竞争不过灾害制造能力远超过你的斯托尔吧？”

薇拉普尔皱起眉，不是很明白的样。

她嗯了一声，等他继续说去。

薇拉普尔抬起，重新看向他的脸，“是，没错。渺小的生命面对太多需要敬仰的神明，很多都会成为多个目标的信仰源。不过那样的生命比起最虔诚的追随者，差距不小。反正我们暗神这边，都比较喜加把劲，把信仰独占掉。”

得七八糟的那个时候，全世界就没有什么地方能安安稳稳休养生息，到都是战斗。心信徒可以追随着你们保住平安，边缘信徒大都被派去厮杀送死，你当然会觉得，只有虔诚者才有价值。”

“很简单。”薛雷充满自信地说了送艾迪特休短产假后就在酝酿的计划，“我正在重建诸神的谱系，我要告诉这个世界，被他们遗忘的原初创世之神回来了。既然是谱系，当然不可能只有薇尔思殿自己。事实上，在我的教典中，已经加了智慧女神艾迪特的分。收效良好，她现在能力稳定成，生活安乐愉快。”

薇拉普尔看来确实有一定的窥癖，薛雷刚从穆琳背后走来，她的视线就从他的脸上瞬间，就跟打算和谈判一样。

暗神的角了，有些不兴。

来一堆奇怪的东西，在空中变成能压制我的力量。”

“现在有什么不同吗？”薇拉普尔松开手，让森蓝卷切漂浮在她肩上，手托住，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