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薛雷就发现,竟然还有改余地。
稍微提起了几厘米,她觉到正在拉扯着球和颈,酸麻沿着二段构造的脊向后脑攀爬,一就让它丢了一个小的,忍不住呜唔一声,噗呲坐了回去。
就像打翻了一个罐,透明的粘顺着突起的血,黏乎乎染开,了他的腹沟,和她颤抖上的丝袜。
这副躯……果然不如真正的类人生那么方便啊。
“鹿爸爸,接着……呢?我四个蹄,离得这么近……快要没办法动了。我、我要怎么像古莎那样……骑在你上来啊?”
“唔……鹿爸爸……这样……是不是不能换姿势了?”尔宁很失望地问。倒不是说她对新姿势有多么烈的好奇心,而是觉得他想的事没能到,自己有没用。
话音未落,她已经抓住了用来撑床帏的金属支架,合手臂,把鹿躯向上抬起。
就想起来——她到昏脑涨,也忘了小里还有两个正在那儿设关立卡不让走呢。
薛雷打算提醒她,你没必要跟古莎一样,不同类型的躯,自然有不同类型的结合方式。
总是骑着她,这会儿被她骑一骑,很公平。
而且,她受限于结构,起来的时候总要格外费力,壶也就跟着绞,如果不是有大量的在源源不断的分,他觉自己的都要被拧住。
知这是奔跑速度特化的结果,他当然不会考虑为了自己的就去给她拉个开个。他抚摸着尔宁缓缓上摇晃的,说:“你这样太辛苦了,换一。”
这次来得又快又狠,她鹿躯的四个都了。
“是要站着来吗?可是……你的生宝宝……太舒服了,我站不住的呀……”尔宁撒地扭了扭,表达了对站立背后位的抗拒。
“嗯。”她双手脆扶住了床,四条一起小心翼翼使力,微微哆嗦着抬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尔宁发一声短促的尖叫,跟着张大嘴,目光散,四条一起哆嗦了,噗通趴了回来。
伞棱的沿当即就给那两个球来了一个狠的,薛雷都禁不住跟着往上抬了一,免得扯着。
她里面本来就是厚擅包夹的类型,换到上面,扬避短,快乐程度起码了一级。
薛雷快活地吐了气,为了她主动的积极,暂时打消了继续换位的念。
尔宁动了几前蹄,床垫太,费了几秒找到平衡,才迟疑着往后退,抬鹿躯的前半分,把那格外的翘,一坐在他的上。
他也差被扽,猛了几才稳住。
尔宁的四条能撇开的角度不大,不要说柔韧度好才能到的一字,就是普普通通的开坐,她也不可能扩成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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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都在使劲儿的缘故,那本来就很凑的更加密切地缠绕着,隙都被了叽叽的轻响。
“好,”已经正常的背后位姿势了,看她不自禁就沉腰屈想要撅,薛雷赶忙轻轻打了一掌,“别急着卧,来,把后分开。”
可他才开,尔宁就很兴的向上举起了细的胳膊,“啊,我找到方法了!”
尔宁会到了自己掌控幅度和节奏的乐趣,银紫的眸染上妖媚的意,一边上摇动,一边小心翼翼挪动蹄,寻找着最舒服的角度。
丰的成了绝佳的缓冲垫,不至于让薛雷的痛哪里。
“不,不要,”尔宁赶忙摇,“不辛苦,一都不辛苦。鹿爸爸给我买了……那么多饰品,我……从没这么力充沛过,我这样……动一夜都不会有关系的。让我动……让我动……呃呃……我……到了……啊啊啊……”
他俯亲了一她背上那层细白的绒,双换到她的后脚之间,缓缓往里挪,“来,你把往沉,前面往后挪,慢慢过来……就像是要坐去一样,坐在我的上。”
“我不是说换位,是稍微换换的姿势。”趁着她还在享受前一次的余韵,薛雷把
“能。”薛雷及时打断了她可能行的胡思想,托着她已经被染的,“你慢慢起来,别抬太。”
“不是,是你了也没有关系的姿势。”他托她的,看着那丝丰腴的大顺从地往两边撇开,对她来说难度比较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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