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56）(2/4)

很明显，这些能被派来舞会当的年轻姑娘，从小学到的东西肯定和波赛思那样的继承人候选大不相同。

考虑到库里提家冠军领主那边已经快要焦烂额，第一个被列夜校补课名单的，就是莎。

薛雷坐到波赛思旁边，扫视一圈，并不意外地看到，第一期来接受他培训的学员，基本上都是舞会现过的熟面孔。仔细辨识一番后，他更是在神识的帮助确认，这些女人都跟他激结合过。

他并不是为了幕后黑手来控制她们，而是为了在给予恩赐的时候，尽可能提升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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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信仰或，他至少要拿到一个。

她们四个在舞会上给薛雷留的印象比较刻，又都是偏底层的贵族家，毫无疑问，是最适合的实验人选。

雪中送炭，总要过锦上添。

莎左右看了看，站起来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回答：“她被人卖了。不知是谁在公主那边检举，说她是这次授课的发起者。法萨尔殿对她的动机起了疑心，说要跟库斯特家那边沟通一再决定。”

也就是说，莎是目前唯一一个被公主允许参加课程的实权派贵族直系后代。

他本来也不能表现得太积极，自然乐得多休息，甚至打算每次上课开场讲话完，就把细节工作都丢给可靠的小助教紫虫去负责。从午宴时大家看到紫虫的反应来看，人类上社会的确有饲养聪明的妖助手的传统，甚至，可以算是一份的象征。

薛雷笑了笑。如果让这些人作为他在洛库尔兰的第一批嫡系，反而对他的胃。

席间，薛雷端起酒杯走到莎的旁边，小声问：“兰妮没有通过审吗？我听说公主那边不是松了？”

比起外面公主殿

薛雷莫名觉得有尴尬。他忍不住想，要是在原本的世界让他到了位权重的位置，会不会也搞三位数的妇住到一个小区里。

他举起酒杯，在波赛思带着笑意的注视中，朗声说：“请记住，我不需要你们放弃对家族的忠诚，放弃对洛库尔兰的忠诚，创神会，是为了传播女神的荣光而存在，也只会为此而努力。我希望你们学到的第一课，就是信仰，并不与诸位家族的利益有任何冲突。让大家的领地变得更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是我们共同的目的。”

而且，严格从大家族的事风格来算的话，莎其实也谈不上有什么光明的前途。早早招赘丈夫，就已经注定了她作为生产工的未来。

所以其他目标，波赛思都安排在晚上。

其中绝大分都育着神灵之，能看得衣里了用的巾。剩的那些，也都跟他在舞会的各地方偷过。

明里暗里的计划全布置完毕，剩的，自然就是就班执行。

可惜像她们这样适合直接住来的女人并不多。而且，要是真把所有女仆都替换成除了被什么都不会的大小们，薛雷想想就觉得疼。

他以前发自心的鄙夷，其中到底有多少成分是披着正义外的嫉妒？

波赛思每天会带着贴侍女去办事，晚上回来的时候，可以在车里捎一个。

在莎的带领，餐桌周围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那就辛苦你了。”薛雷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提声音对所有人说，“虽说女神面前人人平等，但你们中的大分都已经被神灵之选中，剩的，也有接受神灵之的资格。我认为，在紫月症依旧快速蔓延的当，这正是你们发挥自才能的绝好机会，也是你们和女神殿的缘分。”

“不过没关系。”柔弱的少妇睛里闪动着明确的决心，“教宗，您放心，必要的知识我会回去帮忙教她。我保证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库斯特卡卡塔最有资格理教会的人。”

观察完毕之后，薛雷在神识的帮助得了一个统计学结论——第一期被允许成为学员的贵族女中，除了莎·库里提之外，全是小家族或大家族的边缘人。

薛雷的确没兴趣占有学员们的忠诚。

课程之外的时间，小贵族家成员受的限制要少很多。在波赛思的斡旋，拉尼特家的嫡庶妹芙尔和法诺恩、兰格利特家的尼苏拉和娄塔家的希莉安，都悄悄重新住了这座庄园，换上女仆装，直接在薛雷那栋房中生活。

但是不要。从零开始打地基，盖起来的房，才更有可能是他想要的形状。

公主那边不希望薛雷太“辛苦”，所以每天的授课时间只有午两到四，中间还要让贵柔弱的小们休息半个小时喝喝茶。

脸上都洋溢着轻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