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临时转职为夫的骑兵们,非常不满意上司的命令,居然让他们这些尊贵的骑兵在三更半夜行行军?这年本没谁会走夜路的,要知这路况随时会让人摔个半死。
小将再次一愣,在他还没搞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凯特又冒一句话来:”知七皇的母亲吗?”
在众官员苦思冥想的时候,赵虎开了:”不用想这么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密卫系统继续监控,命令临近海泉省地界的两个旅团临战状态,当地官员疏散民众,组织补给,当地隶编后勤,发给兵派往边界统一指挥。命令其他旅团各自留两个联队留守,其他三个旅团调往海泉边界。”
不过骑兵们倒也庆幸上司没有命令自己骑冲锋,如果是这样,一个师团的骑兵恐怕会有三分之二要死在这条路上。
望着前方的火把带来的光亮,这脸庞已经被黑暗笼罩的男突然声问:”前锋已经走到哪了?”
“呵呵,不单单是,而是整个帝国最温柔最善良,也是最丽的女。”凯特语气很是温柔的说。
这话刚结束,一云朵缓缓飘开,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赫然就是海泉省的实际掌控者——凯特!
但他还是:”据说生七皇的荣贵妃,虽是小人家的小家碧玉,但却是最温柔善良的。”
那小将闻言为之一愣,这话怎么像是说并没有把七皇当傀儡的意思?
有这个认知,小将心里虽不舒服,脸上却没有表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凯特却像看了小将地想法,居然冒一句:”其实七皇当时只有成为被架空被控的傀儡,才能安全存活到现在啊。”
只是骑兵们还是忍不住疑惑,这样不顾危险的半夜行军,征讨的目标到底是谁啊?怎么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准确的说法?
既然他不是白痴,那么他只调动一个骑兵师团什么?搞突然袭击?
听声音就知此男的年龄已经是中年了。
没可能这么简单吧?
海泉省连接海滨省的地带,无数兵丁正缓慢的牵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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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年轻小将,像是迟疑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声似的问:”大帅,其实您本不用亲自带兵击的,而且有您留在省,省也能够比较平静。”
可是这可能吗?整个海泉省的军政都控于大帅之手啊,七皇的贴侍卫侍女更全是大帅安排的人,说这样的话有谁相信?和自己心腹说话也要如此虚伪?还是不把自己当成心腹?
虽然心中极度不满,但也只能乖乖听令,谁叫上司是自己的老上司,是自己现在的衣父母,是海泉省的真正掌控者呢?
给控制住的凯特怎么可能是白痴?
“领命!”众人立刻大喝应答。
“嗯,传令全军休息,命令全军以大队为单位聚集警戒布防。”男说。
看着这些急速退离的,赵虎心中一叹,又要开战了。
这话让小将一时摸不着脑,怎么突然说到这来了?
凯特看了小将一,笑:”呵,你会这样说,看来是连你也以为我把七皇架空当傀儡了。”
小将听到这充满追忆和思念的话语,冷汗立刻冒了来。
只是在凯特坐前,那些护卫发了一阵的神经,冲着那方圆几米的地方凌空虚劈空刺了一番,然后又拿枪仔细刺了地面,然后才让凯特坐。
这奇怪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周边士兵的注意,反正这段时间来,自己已经看惯了这个上司的神神怪怪了。
队伍中间,数十把火把缓慢移动着,让人怪异的是,只有举着火把的兵丁,光亮并没有任何值得兵丁照亮的贵人。
而在这些火把后面,因烈对比变得更为暗的路上,一个盔甲齐全的男背着手缓缓的走着,前后左右全是刀兵刃,穿铁甲,举着圆盾于警戒状态的壮汉。
已经把命令传达去,并布置好岗哨的那个年轻男重新回到凯特边,凯特并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直接和士兵们一样,靠坐在路旁休息。
男后探一个影,一个年轻的声音说:”回大帅话,前锋已经过了羊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