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大红军服的李辉,搓着的在大厅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喃喃:“天间没有这么巧的事,赵虎一起兵,军阀们就先失踪了几个,接着疯了几个,哪有这么凑巧的!这肯定是赵虎搞来的!你们说是吧?”后面一句是对他的军官们问的。
但这也不能怪他们,谁叫这老巢里摆了数万锐队,而且没有大帅的命令,谁敢动呢?在大帅的压制,就是聪明绝也得装个傻样来。
这些一看就是只知拼杀的傻大个,很是迷茫的互相张望一,然后立刻挤一副认同的表,猛着的说:“是,大帅说的是,这一定是赵虎这家伙搞的鬼!”
想到这,李辉直觉地转过,向那亲兵问:“敌军旗号是什么?是赵虎的第五旅团吗?”
可他们要真是凭借自打人的话,那也只是一闹剧而已,但是这些军阀却都是带着兵丁找其它军阀架的!
在场的军官都在表现自己的义愤填膺,可跑去召集队反抗的却没有一个。
给这几个失心疯的军阀一闹,省东地界完全变成了火海,生活在这里的民众用火来形容都算是极度弱化了状况。
距离实在太远,总督军分裂的时候,自己连汤都喝不上一,可这次就在自己家门啊,自己不但要大吃,连汤都不能留一滴!
不知省东这边地面邪气还是怎么的,好端端全族消失的军阀才现了几个,接着又现几个失心疯的军阀,见人就打。
这样一计量来,五个军阀立刻着,调一半的兵力投抢的战斗去了,反正剩的兵力足够解决赵虎的旅团了,安全得很。
李辉翻翻白,当前的敌人就赵虎,这还能是谁啊,不过赵虎队能这么快打上门来?应该被自己的队堵在边界上才对啊。
终于,这五个军阀觉得,赵虎这边毕竟只有一个旅团来攻击自己,不可能需要全力应付;而另一边却是大块、大块的,不手的话可就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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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能是在场这么多人中第二聪明的人,忽然起来喊:“大帅,既然赵虎这家伙搞这些没用的,这岂不是说明他怕了我们?脆把去抢地盘的兄弟叫回来,我们集结所有队一把赵虎灭了吧?!”
看看自己这些足以称得上猛将的,李辉不由得疼的额角,心中一阵的慨,自己为什么要如此英明神武啊,为什么我父母要把我生得这么聪明呢?搞得我想找个比较好的参谋分担一工作都找不到啊!
战事爆发没多久,乡居住的民众要不躲城里,就是跑到上山躲避战火了,使得乡野完全没了人烟。
其它没和赵虎地界连接的军阀,乐呵呵的开始享受,而那五个军阀则极度为难的两看着,不知该如何抉择。
李辉眨眨,自己这个手不是习惯慢一拍的吗?怎么这次能够立即提这么有建设的建议了?难应了那句什么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的古语了?
听了建议,李辉开始思考到底怎样才合算。等他好不容易了决心,就要把答案给说来的时候,一个亲兵猛地冲来喊:“大帅,不好啦,敌军打过来啦!”
如果单单是军阀征战还不会说他们失心疯,只是谁让他们就是到咬呢,居然连和他们关系密切的结拜兄弟或亲家之类的都不放过!可以说完全疯了!
李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那帮手立刻蹦起来,袖、拍桌又蹦又的吼叫着:“什么!哪个该死的胆敢冒犯我们?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啊!看老不把他的颅砍来当球踢!”
而且最让人抓狂的是,他们不但没有特定目标,还完全没有规律,居然是今天打东家明天打西家,到了大后天却是两个失心疯的军阀互相了起来,绝对是随心所的到火!
虽然省东地界变得非常闹,但军阀们也不全都是笨,真要是笨也爬不到现在这个地位。他们当中还是有聪明人的。比如遭遇赵虎旅团攻击的五个军阀之一的李辉,他自认自己很聪明,而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也确实有几分小聪明。
这不,在他细细思索过最近省东发生的这么多事后,脑转两圈,就发觉事有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