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足饭饱,她翘起二郎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当时‘土豹’那伙人在搞什么比赛,你没参加吗?”
“你确定在旅店里没过别的事吗?”她的用意越来越明显,就是想问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个人。
“我只顾着放松,忘了看路了。”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发生通肇事了,但是所用的时间非常短,你从沟里爬来不久就被白晓华带走了。我们调取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并走访了围观的群众,证实你从肇事地发到旅店的时间是和监控记录相吻合的。”
“少给我迷魂汤,”蓉阿姨当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说来说去都在避重就轻,看来你很顽固呀。”
“诚实?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来可真新鲜。你还在负隅顽抗,想要过去是不是?”
“遵命,沈局。我承认我犯了错误,没有及时去旅店救您,以后一定注意关心战友们的安危,时刻保持度的警觉。”
第三遍毒打结束了,她坐到沙发上息了一会儿,打开桌上的外卖餐盒吃了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后,我的肚也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忍不住开:“妈,我也有饿了。”
“没有,我怎么会调戏女人?”
“兜风?大半夜的去兜风?”
那个摄像距离太远,拍得不清楚,我确实在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我辩解说。
“我去卫生间解大手,洗澡,在房间里看电视,还小睡了一会。”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时间上记得不太清楚而已。”
“兜风需要兜那么远吗?从海边一直兜到飞机场?”
“我问你,那天试完变声以后,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逃跑?”
“没有,没过。”我把摇个不停。
“还有,我不该馋您的,不该惦记您的,不应该调戏您。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您得太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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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些。”
“对呀,一觉醒来睡不着了,觉有不舒服,去放松一。”
“谈个鬼。你以为咱们是同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她知我也是警察,对审讯的路很熟悉,寻常的招数肯定对付不了我。
没想到她手越来越很,我有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谁知越求饶她打得越狠,看来她对我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打我也是蓄谋已久,无论如何这顿打是躲不过去的。我索闭不言,任由她在我的上发。
“
“你那么早旅店都什么了?”
“没有,我不知,可能我当时睡着了,所以他们没叫我。”我仗着旅店的监控录像已被自己删除,决不肯承认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就这些?”
“您对我一直有误解,咱们坐来好好谈谈吧。”
我见状不妙,急忙求饶:“妈,饶命呀,不要再打了。”
“就这些?”
“想通了。”
“那就招了吧,争取一个宽大理。”
“嗯,这一段时间没休息好,脑有浑浑噩噩的。”
“你又胡说,我们审过那两个医生了,他们说给你的上过药。”
“你居然还敢扯谎,看来不打你是不行了。”蓉阿姨气得直哆嗦,转又抄起了。
“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呀?”
吃了个半饱以后,我说渴了,蓉阿姨往杯里了让我喝。
对对对,是有这档事儿,我刚才没想起来。”
“坯,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着吧。”她的又噼里啪啦打在我的上,疼得我满地打。
“你没有调戏过女人吗?”
“你的记忆力可真神奇,总是在需要准确答案的时候错。”她讽刺地说。
“我没有,我对组织一直是很诚实的。”
她白了我一:“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打开我的盔,边吃边喂我。我原以为她会打开手铐让我自己吃,因为有脚铐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很,宁肯喂我也不解除我手上的束缚。
“我……没有逃跑,就是去兜了个风。”我心里一,原来自己一直在被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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