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自己:“你笑什么?”
我笑着摇摇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问:“快说,到底怎么了?”
“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一。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
“还说不想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
“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刚睁开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您看什么呢?”
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我也说梦话了?”我有摸不着脑。
她摇摇。
这时我一低才发现,自己的正于度起状态,把撑得老,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而已。”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夹住。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的壮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
“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冷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什么呢,我又没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
“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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