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是骗,我答应您不再喝了还不行吗?”我恳求。
“你以为我不知?你天天晚上到这里喝完酒才回家,为的就是躲避我,是不是?”她贝齿咬地看向我,凤目中似要火焰。
“求您了,别再这儿嚷嚷了,咱们回家吧。”我讨饶说。
“我偏不。我就要在这儿待着,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让你天天神不守舍地不想回家。”妈妈固执地说。
“大人,我真的知错了,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急得差就给她跪了。
不我怎么求饶,妈妈就是冷着脸坐在那里不肯松,后来她脆恼怒地一拍桌:“你别烦我了,我就是要学着你的样喝酒放松一,你如果再聒噪我就不理你了!”
我看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用,只好附在她耳边说:“这样吧,咱们现在回家,一会儿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保证绝无虚言,这还不行吗?”
“你也承认了有事瞒着我,是吗?”她生气地看着我。
我惭愧地低了:“对不起,我有难言之隐。”
“一会儿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是吗?”她盯着我问。
“是的。”我知这次逃不过去了。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这个家门了。”她终于站起了。
我赶跟老板娘结了账,拉着妈妈就回了家。一见我们俩回来,两位保姆轻声说三个孩都已经睡着了,接着她们也走了。
妈妈换上一轻便的真丝睡衣,把我领到另一间卧室。我看着她睡衣曼妙的姿,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间摸了一把,她一把拍开我的胳膊:“不要手脚。”
“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冷酷?”我讪笑着问。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是谁从坐月的时候就对我不闻不问?”她幽怨地说。
“老婆,你那时刚生完孩,还没恢复,我怎么能跟你提亲的事?”
“哼,在医院的时候你就躲着我,以为我看不来吗?”
“唉,不是躲着您,我是不敢跟您亲,怕勾起里的火,到时候您又不能,岂不是更难受?”
“呸,你就是厌烦我了,嫌我变胖了,对我没兴趣了,是不是?”她一脸不悦地坐在床边。
“没有,我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否认。
“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对蓄的人,从来不敢大声表达,‘你在心难开’说的就是我。”我一本正经地说。
“放,你是脸最厚的人,结婚之前就对我百般勾引,逮住一切机会跟我……那事,现在又开始扮演清纯小男生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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