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芝心想,这料方可是大功一件,你就是皇上也得顺着立功之人说话吧,他就不信那皇帝会问父亲治国之策。
“都说外甥肖舅,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相像的。”
她的经验之谈果然安抚了田树满的焦虑。
“每次带大郎门都有人说这的最像微臣,微臣每次都要解释一二。”
田树满谨慎的回。
“大郎可读过书?”
“说来微臣那外甥也是命苦之人,自幼好读书却无缘于科举,臣想给他讨个散官,他脚不好,若是能见官免跪也少了很多不便。”
杜明辉带着外甥了门,今日的赏赐他最欣喜的是那正九品的‘登仕郎’文散官称号,即便大郎于职事官无缘,可有文散官这个称号在乡也够用了。
他很是坦诚,这确实是他目前最想为大郎讨的封赏,钱可以慢慢赚,地可以慢慢买,但如此利国利民的功劳只有钱地赏赐却是不够的。
程氏把衣柜打开,里面的几件新衣裳都翻了来,衣服多了也有烦恼,这面圣要穿哪件呢?她又犯了难。
太亲征,第一波粮草就是良田所得,那粮大丰收后都没讨价还价,直接应了五万石粮立即装车,以往每次征,光粮草之争都要很久,果然这有了就大方。
“跟着舅舅读过五年书,学过《诗经》、《书经》、《周礼》、《礼记》、《论语》,现在舅舅还要求草民每日写一张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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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辉躬回话,再大的功劳也是托皇上的福,这理他还是懂的,你没看他这话说的那显德帝更兴了吗?他可是天命之,可不是天佑之人嘛!
收到舅舅的来信,田树满要京接受封赏,很是张,在屋里走走坐坐六神无主。
程丽丽可是过领过赏的,
杜明辉面上带了些自得,相貌怕是他最自信的了。
“夫,我当时那皇后娘娘就只问我羊衫的事,再就是问问年龄,家居何方,有几人,她们不会多问的。”
田树满京了,先在舅舅家住了一晚,和舅舅商量好了见驾如何行事,学了些跪拜之礼。第二日散朝后,杜明辉就带着他了。
杜明辉复又跪了去,连磕三个后直起拱手朝着圣上真意切,
“本朝的规矩就是论功行赏,那田树满是你的外甥,你可想好为他讨要什么封赏?”
“爹,咱就是个庄稼人,你就多和皇上聊聊地的经验呗,或者皇上问你有什么好,你那画纸儿和剪纸都拿的手的,皇上宣你是赏你,不会为难你的。”
显德帝万万没想到杜明辉竟是为他外甥讨官,他不由的想到自己的世以及自己皇位的来历,外甥和舅,侄和姑姑,真真是血脉相牵,
到家后李氏就张罗了一桌菜,杜明辉和外甥在前厅喝着小酒,对今天圣上封的文散官之名很是满意,对那邑就是苦笑,
散官也是官,那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封的。
“怪不得脑如此灵光,朕已经听说那方的来源,没有个好脑可发现不了其中的诀窍,此方非常的简单实用,你于我大周社稷有功。”
个报喜鸟而已。”
“五日后带你外甥,朕要见见他。”
显德帝今天格外有耐心,往常朕赏你什么都是福气了,今日他却问你想要什么。
“本朝那邑之赏赐
田桂芝帮着给父亲理理衫,正正幞,父亲穿这一青衫衬的他很俊,第一印象分肯定完,看着父亲神思不属的样,桂芝笑着劝,
田树满的相没的说,因为女儿不喜他留胡,他每天都剃须,此时和杜明辉站在一起,杜大人掩映在胡须的容貌也无所遁形,显德帝看的很乐呵,
显德帝和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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