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与医药费同等价值的把柄吗?”
“你可以为我什么?”
“我不会——”
英贤抬与他对视。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当然,我们也可以继续商讨别的方案,只是傅芝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英贤到一丝新奇,没想到在和平年代还能见到枪伤。
“那——帮我杀一个人如何?”
而这位在上过战场的人似乎并不了解生意场,不止不会求人,还不太会谈判。
他忽然想起她在医院说过的话,等他来找她时,他们的份立场就变了。
男人气息一凛。
瞥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骤然收,她忙说:“抱歉,我的表达有歧义。”她没有过多解释,转说:“之前在医院的提议仍然有效,医药费,神损失费——”
很快,他的全上就只剩一条,双之间的东西着布料,隐隐透廓。
英贤饶有兴趣看他:“可是,傅先生,我不太缺钱,我需要的是你守如瓶。”
英贤略作停顿,说:“傅先生,说无凭。”她本不需要他还钱,但她不会在谈判时好人。
显然没有。
不知是冷还是张,又或是愤怒,他前两粒自她的注视快速收缩变。
她极有耐心,静静等待着。
我说,请你脱掉上所有的衣服。”她晃了晃手机,神不变,“一小把柄,放心,只要我没有听到奇怪的言,这段小视频的观赏者就只会是我一个人。”
“不需要,”他打断她,“小芝不需要施舍。我今天来,只为借医药费,这些钱我一定会都还给你。”
“既然如此,就请脱吧。”
傅城抿,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傅城隐约猜她要什么,学她说,“说无凭。”
压心中各绪,傅城无所谓似的说:“我是男人,就算这段视频传到网上,我也没有任何损失。”
他的肌很漂亮,结实而修,一看就不是在健房中泡来的。前、小腹有几短不一的旧伤,左臂还有一个圆形伤疤,似乎是枪伤。
而她竟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公事公办的勒索视频突然多了些低劣的趣味。
一句话死死压住他七寸。
英贤早料到他没有,顺势端起手机,镜对准他,“傅先生,请脱掉你上所有的衣服。”
这次换她打断他:“述无凭,不是吗?”
傅城明白过来,面愈冷,双手探去解腰带。
“只要是我能到的。”
他越是这样,英贤越确信自己所想。比起钱,他更看重尊严,那么比起违约金,一段视频显然会是更有效的牵制。
“我们立字据,利息照算。”
,傅城艰难开:“我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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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贤就是随说说,见他这样,忍不住笑:“开个玩笑。我需要保障,比方说,你的一小把柄。”
傅城快速眯了一睛,沉声问:“你要我什么。”
英贤笑了:“傅先生,你不太会求人。”
僵持半晌,傅城终究还是起,反手脱掉上衣,将上半暴在她的目光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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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大可们新年快乐!
男人牙关渐渐收,本就清晰的颚线条越发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