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城区里的楼大厦,只有连绵起伏的大山,和茂密的竹林。
床上的血迹还没有收拾,在她两中间面已经染红了大片慎人的鲜血。
男人正屹立在床前,一件一件的穿着衣,洁白衬衫在他肩上,系上纽扣,接着是带。
他拉开衣帽间里面的屉,随手拿了一块表带上,回看了一床上沉睡狼狈的女人,拿起外走了卧室。
直到楼的大门响起声音,宋青婉才敢重新睁开睛。
她忍着双间撕裂的剧痛,艰难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姿势看着可笑又悲哀,走到门前拧了拧,门锁果然是打不开。
看到里面的衣帽间,她扶着墙走了去。
周围挂着的全都是男士衣服,屉里摆放各类名表,领结,还有纽扣,甚至带钻的表框,这些她难以想象它们价值多少钱,但一定不会便宜。
宋青婉拉开屉,拿了一个,决定藏起来,这样就算从这里去了,把它卖掉也可以换钱。
不对,只拿一个可不够。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专挑角落里面的拿走,还把一个表摆去,带钻的纽扣也一同拿了很多个。
她要钱,一定要有钱,就算禹和颂轨了又怎样,把这些卖了,她再找一个有钱男人就是了。
她又跑过去推了推窗,依旧打不开,索把东西藏在了床柜与床的隙间,从外面遮挡的严实,任谁也看不来。
今天的季钦回来很早,打开反锁的卧室门,来时候已经将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手里拿着一个不透明白的塑料袋,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关上门,底郁的意表无疑,笑的十分兴奋。
“今天婉婉在家想我了吗?”
她害怕的直往被里面缩,颤抖了两:“想,想。”
“婉婉可真是个小骗啊,都背叛我了,怎么还会想我呢。”
“我没背叛你……”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一脸不屑,从塑料袋里拿了一件崭新的连衣裙:“待会儿有客人来,得先穿上衣服才行。”
宋青婉不敢问,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盘算着逃跑的事,只要打开了门,趁他不注意,拿着那些表跑走就行。
淡蓝的裙将她本就白皙的肤,衬托的脖上掐痕淤青更是严重,手臂也被他给掐的全都是指印,不过这是他来的,他很喜,标记在她上,只属于自己的记号。
“我来看看昨天去的,今天小吃了多少。”
说着,他的手要掀开裙,宋青婉怕疼,握住他的手腕哭丧着摇:“不要折磨它了,季钦。”
“折磨?”他脸冷了来,面无表,惹得她心中惶恐不安,那只手伸来抚摸着她的脸颊,每一个孔都在害怕的用力缩。
“婉婉当初背叛我,跟我分手的时候,不觉得也是在折磨我吗?”
“我……我没有背叛你。”
“嗯?”季钦挑起了嘴角,歪继续听着她说。
“季,季钦,你知的,我爸妈重男轻女,他们把我从大山里面送来让我上学,就是为了让我以后嫁个好人家,再给他们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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