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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言持委屈地从地上起来趴在床边，眨眨睛看他，“师尊，你真是用完就丢啊！提上就不认人了。昨晚不知是谁一直喊我快唔……”

顾期雪顿了顿，试探着：“那我再穿一次给你看？”

“这个……”

“你闭嘴！”

“怎么了？媳妇儿也得见公婆呀。”言持角止不住上扬，显然是故意的。

“言晚秋！你是什么品的怪！”

“唔唔唔……”

“我就知，就算穿别的所有人看，也不愿意穿给我看，那日我还是沾了别人的光才能瞧见。”

顾期雪松了一气，用手压着咙咳了咳，便闭着睛抬起双臂来，“我想沐浴。”

“啊！嘶——”

“！”顾期雪气得拉着被便重重躺回去，但因为动作弧度太大，竟一不小心扭到了腰。

秋的天气，他愣是被言持折腾得满的汗，平素柔顺的发有些打结，脸颊上也贴着几缕倒不短的发丝，他闭着息，脸颊十分红，整个人看上去是又又好欺。

言持应了一声“好”，便抱着他去了后的浴池。

言持当真不声了，伸尖了他的手心。

昨晚顾期雪没让言持好过，今晚言持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你是氓吗？！”

顾期雪是不知，一个在路上便一直喊着累和困的人，回来之后怎地一就有了神。

“……”顾期雪自是明白他想什么，心有些无奈，却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上施为。

“你别声！”

言持“嘿嘿”一笑，起凑到他跟前，吻了吻他的角。

言持立时来了劲：“只穿给我一人看？”

听见这声怒吼，上月华殿来向顾期雪传话的谷雨吓得僵在了门，右手举在门前，久久不敢扣。

言持继续装傻充愣，“嗯？什么礼数？床笫间的夫妻礼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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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顾期雪便伸手将他的嘴捂住。

“言持！！！”

“谁是你媳妇儿！”顾期雪咬牙，“照份礼数，你才该是我媳妇儿，快叫夫君！”

顾期雪的脸霎时黑了，“？”

安静来时，已是后半夜了。

晨间顾期雪红着脸将言持从床上踹去，气得肩膀都在发抖。

顾期雪赶将手松开，瞪着他拿被了手心。

“好啦，我不闹你了，快起床，今天还得跟我回去见公婆呢。”

“你最好了，mua~”言持猝不及防亲过来，一刻一双手便在他上煽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