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手机也有颜如玉（13）(3/3)

了一。艾森这才笑：“我不去、去学校了，偶、偶尔去一趟、就、就好。大、分、时间都是、是在家、家里陪你，或者写、论文。”

艾森参加学术会议那天很张，月宜搬个小凳坐在镜外，双手托腮，安静地陪着他。艾森了一气，打开视频，等待会议开始。没多久，画面呈现，艾森浏览了一参会人员，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石磐也在。

他记得石磐和他说过，他对这次会议不兴趣，他的论文容和这次会议的主题也是南辕北辙。可为什么他会现在这里？

艾森想，也许是他纯粹兴趣，过来旁听罢了，艾森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所以，短暂的惊讶过后，艾森反而因为看到好友面而心生亲切。

老师们一一发言结束，询问是否有学生愿意依照自己的论文来阐述个人看法。艾森刚要举手，石磐却抢先一步，他在镜前神采奕奕，轻快地讲述自己论文的中心问题，艾森的脸却越来越僵，短短的五分钟，他的神从最开始对朋友的期待变成惊讶、难以置信，再到最后沉灰烬一般的死寂，黯淡无光。

老师对那篇论文评说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隐约只听到“不错”“有想法”“有创意”。

学生发言人数有限，石磐之后还有几位学生主动要求，艾森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屏幕前，僵化的如雕塑一般，只双手略微颤抖地扶着稿，纸张轻轻扇动，像是一只只展翅的蝶，了月宜的心思。她的手忽然住艾森的手腕，急急地询问：“艾森，怎么啦？”

他回过神，摘麦克风，勉励一笑，艰涩地说：“没事。对不起，我今天、没、没发言。”

月宜看着他，没有开。

艾森煎熬地等待着会议结束，对话框关掉。艾森眉宇间的失落之难以遮掩。

月宜忽然说：“那个人和你说的好像。”她指得是石磐。

艾森苦笑着叹了气，把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的论文归拢好：“我们的、心论题、确、确实、差、差不了太、太多。实验、数据……”艾森说到此沉默去，几秒后心如死灰地说：“实验、实验中有、有相似之、之，也、也不是、不、不可能。”他说得已经很委婉了，文章中其实大分的研究问题、包括问题都是石磐抄袭来的。

石磐胆的确很大，也是算到了艾森的，最后吃个哑亏不会把石磐怎么样。

月宜沉片刻，忧心忡忡地问：“可是我觉得真得非常像。你们想法怎么会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