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看我……”她刚才是怒极才打了他,现在看着少年脸上还有红红的掌印,心里又倏地一。
“学问好了你才会有息。”月宜谆谆叮嘱,“娘亲说我表哥中了举人,好些姑娘欣赏表哥,你以后若是也中了举人,肯定能找个好姑娘。”
阿肃撇撇嘴:“没意思。”
阿肃跪在地上,脸颊在她上蹭了蹭讨好地笑容:“真的,帮我。”
阿肃摇摇,怕自己说多了月宜会不再亲近自己。他抿着继续写字,随便翻了一页,是赵德庄的词,他跟着月宜学习其实也看了不少诗词歌赋,月宜喜,他却觉得无聊。“留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浅……”笔杆支着,阿肃喃喃念着,“,这句话什么意思?”
“。”阿肃打断她。
阿肃忽然转过,静静瞧着她许久,最后仍是没有说话。
月宜默了默,有羞:“不知,我没想过这些。”
他忽然变成这个样,月宜不想吓着别人,便和阿肃将紫檀木梅兰竹六扇屏风推到屋防止旁人看到。即便成为少年郎月宜依然不肯放过阿肃,让他老老实实学写字。自己喊了潋滟来,潋滟方才在外面修剪枝,隐隐约约听到月宜似乎在屋和谁说话,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似是争吵了几句,便猜测又是阿肃那个臭小过来惹了自家姑娘了。潋滟心里有抱怨,臭小就知欺负好脾气的大小,欠揍。
“你个都比我了,还让我伺候你。”月宜接过帕,顺势拧了拧他的脸,“以前是小坏,现在是大坏。”嘴上说着,最后还是仔仔细细地给他了。他每次来脸上都好像在外面打了似的,落满了灰尘,月宜给他打理好,又给他把糟糟的黑发梳整齐了,阿肃顿时如同上京里的朗朗君,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阿肃来了?”
阿肃剔透的黑眸定定看着月宜羞带嗔的模样,心里又蠢蠢动:“是真的,阿肃说的都是真的,的手真。”
“你会给别人媳妇儿吗?”
月宜:“我教他写字,都有些乏,想歇会儿,晚饭备好了敲敲门告诉我一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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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肃随意看了看,心里没什么波澜:“觉得好看吗?”
阿肃却说:“我现在就很有息,他们都说我是……我是最勇猛的!”他举起手臂拍了拍,颇为自豪:“我昨天自己就抓了一只很大的鹿。”
“当然好看啊。”月宜理了理他的发随,“你说你成年了,那就该娶媳妇儿了,我本来还想这让你认识认识我妹妹……”
“什么?”
月宜没辙,他油盐不,她能怎么办,最后了床,仍是拧了帕给他脸。如今阿肃比他都,月宜只好将帕扔到他手里气咻咻地说着:“你自己吧。”
月宜拿了镜给他看笑着说:“好看吗?”
阿肃笑:“脸红了。”
潋滟见姑娘神无恙才放心,照吩咐去了厨房。
月宜停止给他研磨糊地说:“差不多吧。”
月宜重新回到屋,油灯亮起,又见阿肃边留墨的印用帕给他净:“是让你往纸上写,又不是往脸上写。”
月宜和她说:“潋滟,你去准备晚饭,待会儿送到门就行。”
“我都已经大了。”阿肃琢磨着,忽然抬起问她,“是不是写的男女之间的思?”相似的诗词也抄了不少,不喜可不代表学不会。
月宜了他的额:“好好写你的字。”
月宜笑:“那你们家都是猎人吗?”
“我不信。”
“阿肃,怎么了?”月宜替他研磨,没等到少年的回复。
月宜刚才听得他说,不禁俏脸一红,思及现在自己倒有些“红袖添香”的意思,声音渐次低了去:“你大了就知了。”
阿肃早都习惯了月宜的举动,只好拿着帕转到她跟前低低地说:“我不净。”
阿肃却忽然不说话了,鼓着嘴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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